液体渡到了嘴里,他喉咙早就干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液体全部咽下,它们滑过喉间,又流入胃袋,暖融融的让他不自觉用舌尖在隋青嘴里寻觅,擦过口腔内壁,又在齿间流转,他还在吞咽,榨取着那残留的津液。
那近乎让人理智全无的烧灼感在深吻中渐渐淡去,他脸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本该显得狼狈无比,却仍旧露出得意的神色,屁股夹着鸡巴主动套弄起来,嗓音飞扬:“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看见隋青眉目舒展,满眼细碎的亮光,又有些懊恼:“要是早点弄出来,肯定会更好喝,现在都不冰了……”
“宝贝儿,它肯定是我喝过最香甜的橙汁。”隋青喘息着从他口腔里退出,双手紧紧抓住汗珠密布的滑腻臀瓣,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现在,我也让我的骚母狗尝尝橙子味的鸡巴……”
在冷硬的玻璃“鸡巴”对比之下,柳虹渡当然对货真价实的肉屌鸡巴更加垂涎,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喘息着夸赞着,主动打开身体,让威武雄壮的肉屌肏进身体深处,肏进他们孩子的胞宫。
隋青自然懂得他的饥渴,之前上演的那一场荒诞的另类“生子”,也让他的鸡巴充满了进犯的欲望,迅猛又深重的肏干让骚逼变得驯服无比,用最松软水润的姿态迎接鸡巴的进攻。
肉穴里水声翻飞,饥渴的浪荡肉穴不断推挤着鸡巴深入,把深处的孕囊搅扰得不得安宁,于是它蠢蠢欲动地派出了最虔诚的卫士,试探着来犯者的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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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怜的肉花,却早就在不停歇地鞭笞中变得软烂无比,摇摇欲坠地守护着身后的神圣胞宫,然后被毫不留情地碾过,破开了早已叛变的囊口肉颈,将避退不及的孕囊直接肏翻,可怜兮兮地呈上最诚挚的香甜淫水,向鸡巴示弱。
“啊啊啊……好撑,什么进来了……”柳虹渡大张着嘴巴,毫不顾忌地大喊出声,“不要了呼呼,太多了啊啊……”
“我们的宝宝也想尝尝橙汁呢。”隋青吻着他汗湿的脊背,张开唇让牙齿在肌肤上刮过,尝到了满嘴的咸涩,“骚逼可不能太自私哦。”
“呜呜啊,可是、可是太满了……”柳虹渡皱着眉吐出舌头,全身都在痉挛颤抖,“我要装不下了啊啊……”
隋青是很好说话的,他握住因为快感而不断颤动的紧实臀肉,鸡巴凿进孕囊的力度一次大过一次,那么专注又极富技巧地抵着孕囊内壁辗转碾磨,将敏感嫩滑的肉壁磨的高潮不断,嘴上却还轻巧地说:“那我帮你把它们肏出来好了,要记得多喷点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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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虹渡只能在这几乎夺人心魄的肏干中不断沦陷,他大喊着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高亢淫叫,比之前丰腴柔软的蜜糖孕体浪荡地扭摆出火热的姿势,为了求饶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喊出口,但用词越是淫荡下流,遭受的肏干也就越激烈,快感也就越强烈。
可他不知道是被肏坏了脑子,分辨不出其中的差别才喊个不停,还是为了留住那直抵孕囊的无限快感,而故意变着花样吐出那些最浪荡的词句……
那仿佛在大脑里不断炸裂的过量快感让他难以保留神智,不停绷紧又放松的身体也逐渐失去了气力,他腰臀迎合的动作逐渐缓慢,有力的肌肉大腿软弱地垂在两边,只时不时因为突然而至的剧烈快感而痉挛颤动,抖个不停。
在迅疾的抽插下,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有散发着橘汁清香的淫汁滴下,有的沾在了交叠的大腿上,有的则甩到了摇摆不定的草叶上。
但这稀稀拉拉的几点淫汁显然称不上甘霖,于是那在腿间晃荡不止的肉棒便激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散发出腾腾热气。
但很快它那强劲的势头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断,在一顿一顿的肏干中变得断断续续,在两人腿间来回晃荡,让这水柱浇的到处都是,打湿了身下的衣服裤子,又溅射在两人小腿上,蜿蜒流下,可是无人在意。
柳虹渡大喊大叫,肌肉骚逼绞得越来越紧,鼓鼓的臀肉绷得发硬,表现出恨不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