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眼睛眉毛皱成一团,完全失却了往日里酷拽的神色。
“呜呜呜不要了……会坏掉的。”
秦浮期被按在墙面,塌腰翘臀地承受肏干,穴内不知道被肏到什么地方,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侵袭整个大脑,连身体都不受控制,他想逃离这恐怖的失控,却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微弱得难以界定,比起反抗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索求。
胸前的两颗肥大乳粒被压在冰冷瓷砖上反复研磨,带来隔靴搔痒般的隐忍难耐,秦浮期摸索着捏上自己的乳头,粗暴地揉搓掐弄,却还是不得章法。
他想让隋青吃吃自己的奶子,可是又不想让穴内的肉棒停下,一股脑把纠结气愤全发泄在自己奶子上,要不是隋青搂着他换了个姿势还不知道他这么折腾自己。
被粗暴对待的乳头终于被含进温暖的口腔,秦浮期舒服地喟叹出声,抱着隋青的脖子仰头呻吟,他感觉自己都要融化在这种粗犷又细致的性爱中,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鸡巴被裹在体内,身体被肆意使用。
隋青锲而不舍地探索着肉穴内的新部位,他已经有了猜测,这或许就是系统孕体改造的成果,一个新生的生育器官。
内陷的通道口没费多少力气就被肏开,甬道不算长,肉壁异常软嫩,隋青很快碰到了比之更胜一筹的肥润软肉,肉嘟嘟的水润十足。
隋青玩性大起,顶弄着这团新玩具,把它欺负得淫水直流,没几分钟就委屈兮兮地张开了嘴。
秦浮期已经不剩什么力气,呻吟都有气无力,但是当他被肏进这个深藏体内的神秘入口时,酸软的身体依旧忍不住弹动着挣扎,从未有过的快感迸发让他忍不住害怕,当然不是害怕被伤害,而是害怕自己再也离不开这种感觉,毕竟如此让人上瘾。
体内的鸡巴没再前进,停留在软肉前小幅度地抽插,秦浮期被插的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嘴边溢出的呻吟越发急促,眼泪和口水都在摇晃中被甩落。
脸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眉睫被打湿,鬓发里汗迹晶莹,连眼神都已经失去焦点,张开的唇瓣吐出缠绵难耐的呻吟,隋青吻了上去。
舌头缠绕在一起交换着津液,秦浮期大口吞咽着,仿佛在汲取甘露般不舍得浪费丝毫,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没多久就忍不住勾缠着隋青扭腰摆动。
接收到了信号,隋青托住秦浮期,顶着那团花瓣般绽放的软肉细细研磨,按住怀里胡乱扭动的人,慢慢将龟头塞入,紧致的软肉像肉环一样紧紧箍住鸡巴,滑过头部最终卡在龟头下缘,紧的几乎难以抽动。
倒是有些像子宫的构造,滑嫩敏感的肉环是守卫胞宫的入口,内里则是孕育后代的场所。因为才被改造出来,这套新生的器官异常敏感,才进入了一个龟头,秦浮期已经晕过去了。
隋青又往里挺了挺,新生的囊袋是空瘪的,很容易碰到稚嫩的肉壁,娇嫩又软滑,轻轻戳过就是一连串淫叫,被肏醒的秦浮期呜呜叫着,频繁的高潮让他难以承受,前端的肉棒早就射不出什么,只有肉穴还能榨出些淫汁。
已经沦为鸡巴套子的新生器官被肆意探索,猖狂的鸡巴到处乱蹭撩拨,秦浮期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湿透,他眼睛迷蒙,已经分辨不清快感来源,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被浸入微麻的电流,酥麻快感一波一波涌过来,完全将意识淹没。
隋青捞着他,肌肤上都是湿滑的汗液,只能更加用力才堪堪固定住,不过下滑的身体也让内部的连接更加紧密,秦浮期大口喘息着仿佛要窒息,不仅没能挣脱反而更加沉沦。
完全失去神智,成了只知道高潮的快感动物,秦浮期攀附在隋青身上,看不出半点酷哥的拽劲,呜咽着讨饶,呻吟着称颂,思绪混乱得难以厘清到底是抗拒还是逢迎。
不过这些都不需要他去抉择,只需要被动承受汹涌狂乱的情潮,享受前所未有的巅峰快感,秦浮期表情淫乱,被肏成了只会浪叫呻吟的淫兽。
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侵袭之下,他身体再次紧绷着高潮,隋青没刻意忍耐,抵着湿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