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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偏执地攥紧了手心,神经质般地兀自发泄着,他知道凯撒还在看上场比赛的录像。

———夺走凯撒注意的人都应该去死。

Schei?e!

他为什么要踢足球?

他为什么要出现在凯撒的面前?

他为什么要吸引到凯撒的视线?

他为什么就不能识相点,识相地永远消失在凯撒的眼前?

——绝对要干掉你。

嫉妒让他的表情开始扭曲,孤身一人站在阴影里的内斯死死咬着嘴唇。妄图挑战凯撒的国王权威的贱民,就由我这个最忠心的走狗来猎取!

牙齿咬破了嘴唇,内斯咂嘛到嘴里的血腥味,只觉得放大了内心的不满和焦躁,绝望和痛苦让他陷入了躁郁,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词汇诅咒他。

不过……

身为凯撒最忠诚的走狗,也是最听话的副手,没有凯撒的命令,他是不会擅自找上对方的,他很清楚,这种毫无理智的愚蠢行为只会为凯撒带来麻烦,也会影响到凯撒的名誉。

他绝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凯撒的声誉。

想到这里,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血珠已经滑到了下巴。

他用手背抹去下巴上的血珠。

汗水黏在了睫毛上,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眨眼的时候世界被渲上一层模糊的光晕,在针扎的干涩中——他看到那个被自己不断咒骂的少年靠着墙壁,正注视着自己,不知看了多久,神情并不如何分明。

内斯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他开口,声音带着天边而至的杳远。

“血,流出来了。”

少年的指尖拂过空气,点了点唇角的位置。

“……”

——他说的是德语。

这句话如同点燃引线的火苗,瞬间灌入他全身的细胞,罂粟裹挟了大脑,他喘息着,指尖颤抖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听到了吗?

——他听到了吧。

——快否认。

——快否认!

——对,否认就可以了。

“嗯……”内斯用力咬着牙,压抑着发颤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咯咯的破碎声,“我……”

内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单单是控制自己不要抖得像中风一样就费尽全力了,他颤巍巍地呼出了一口气。

少年垂下眼,只是看着,就好像在观察一个物品、一件摆件。

内斯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失去了神采的模样,像一个空洞的玩偶——凯撒的提线玩偶。

下沉。下沉。

内斯失去了感官。

对时间的感觉在飞速流逝。

他却死死地抬着头,拼了命地、朝圣般地看着那双眼中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少年顿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包绷带,放到地上,从他身边绕过。

英格兰组那个讨厌紫毛的声音隐隐约约从远处传来。

内斯听到了一声轻轻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相遇。

却令他想要流泪。

= =

一直走到大门口,凪诚士郎才猛的反应过来,问:【系统,他刚刚莫非蛐蛐的人……是我?】

系统小心翼翼回答:【如果我说是……玩家打算怎么做?】

凪只是垂眸沉思了片刻,然后直白地答道:【我不知道。】

他的神色异常茫然,【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生过气。】

——不用怀疑,此乃真话!

系统梗了梗,继续道:【玩家不用过度在意他,善良的玩家已经秉持了人道主义精神送给病人一包绷带了,玩家只需要关注自己的生活就好了,不用分给其他人太大的注意。】

凪诚士郎【哦】了一声,说完,和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