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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过世的太子妃!”

云桑这下长了个心眼,不用江见反驳,一脸严肃就开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胎记是因为陛下当时瞧见了,太子妃的模样我们又没见过,这些全凭着陛下一张嘴,算不得证据,不行!”

云桑少有的拿出了锋利的,可以称作是咄咄逼人的姿态,那副凶巴巴的模样看得江见笑得合不拢嘴,在后面附和道:“我娘子说得没错,这算不得证据,你若是拿不出真正的证据,你真的得留在这里。”

“放心,我的剑很快,不会很疼,我会把你埋在谷中最粗壮的桃树下,这样来年桃子若是长得多也有你的功劳了~”

用着一张无害漂亮的脸说着最可怖的话,莫风只觉得四下阴风阵阵,一瞬间连饭香都闻不到了。

忽地,他想起来了自己还真带了一样证据,承宁帝不知谁能完成任务,于是每人都发了一张图纸,莫风将其放在了衣襟里,饿得头脑发昏的他险些忘了这茬。

“有的,有的,我还有证据!”

手忙脚乱地将衣襟里的图纸拿出来,纸页翻动声响起,江见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菜了,云桑不忙,伸着脑袋就去看了。

“陛下说这上面所绘制的玉锁是每位皇孙出生都有的贴身物件,锁身是羊脂白玉,上面镶嵌着金质的蔓草花纹,锁身背面还刻着一个徵字,是该皇孙的名讳。”

将图纸递给云桑,莫风说着陛下告知他们的话,眼中满是对生和万金的渴望。

这下不仅是云桑沉默了,正在煎鱼的江见也怔在了灶台前。

因为江见真的有一个这样的物件,莫风说得分毫不差。

云桑也忘了是婚后第几日,她从床底发现了一个落灰的箱子,江见说那是小时候的玩具,云桑生了好奇,想看看江见小时候都爱玩些什么。

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比如草蚱蜢、弹弓、泥巴小鸟、拨浪鼓、小木剑之下,云桑看见了一枚小小的玉锁。

小孩子身上佩戴锁本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奈何这玉锁实在贵重,当时云桑还将其拿到正在洗衣裳的江见眼前,也许是掩在杂物箱中太久了,江见差点没想起来这是什么。

“师父说这是捡到我时身上就戴着的,有一年差点被我拿去换钱了,最后被师父拦住了,没成。”

当时云桑对于他的话是不赞成的,将小小的玉锁放在手心翻看道:“好在没成,自小便带着,说不定日后可以凭借它寻到你的家人呢。”

水淅淅沥沥被拧下,伴随着少年轻快自在的话语。

“无所谓了,我现在生活得已经很幸福了,有没有家人根本不重要,未来也不缺家人,因为娘子就是我的家人了。”

当时云桑因为听得一颗心暖洋洋,便没有再讨论玉锁的事,只记得锁身后确实有个徵字。

目光凝在图纸上,云桑再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将图纸拿给同样神色异常的江见看,云桑心中百转千回。

胎记是陛下那日看见的,像太子妃这话也可能是陛下自己胡诌的,但这枚玉锁做不得假,若不是云桑偶然翻看江见床底的杂物箱子,她怕是都不知道。

陛下却描述得一清二楚,这实在无法辩驳。

大概江见也是如此想的,盯着那张图纸出神了许久,一时半刻实在不能接受。

那个仗着自己是皇帝而帮着李承钰拆散他和娘子的老头很可能是自己的祖父?

还和李承钰那个讨厌的情敌很可能是堂兄弟?

自己的父亲很可能是那个被亲生父亲害死的倒霉蛋太子?

什么狗屎玩意!

江见拿着铲子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锅里的鱼被遗忘了太久,淡淡的糊味飘出来,江见嗅到那股气味,瞳孔一缩,才醒过神来去抢救那条肥美的鲜鱼。

“糟了,我的鱼!”

见他前一刻还恍惚着,下一刻便抄起锅铲去翻那条鱼。

果然,鱼身黑了不少,江见抿着唇,神情懊恼。

烟雾缭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