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样的手,戒指不好选大,遮住的部分要少一点才更好。”
握住谢方升的手,拉到唇边,白懿行吻着它。
抬眼,他看见了谢方升与他几乎同时抬起的视线,用尽全身的力量和感情,他深深望着谢方升。
在谢方升面前,他一条腿慢慢跪了下去:
“宝宝,我终于找到你了。”
谢方升凝望他,眼神温柔得如同俯视满身伤痕却不知道喊痛的爱犬,如同看着花丛里最喜欢的一支饱经风霜的白梅。
年轻人没哭诉其中艰难,谢方升却也多少能想象。
各个国家就算签署了协定,愿意配合查找,可查找速度不是想提高就能提高的,一百多个成员国,数以亿计的登记人口。
在这样茫茫的海中,白懿行只有一个名字。
就凭借那唯一的真名,白懿行刚才,精准无比地捞住了他。
他一把拉起对方,凑近白懿行形状好看的唇,再次与对方热吻。
吻过后,他满怀怜惜地说了自己刚才想的,结果对方却一睁眼睛,否定道:“不是啊!其实最关键的是因为……我看到了画。一副画你的画!我确定了画家是B国人,地区,身份都有,我又有你谢方升这个名字……”这时白懿行想起了之前狂追他的那个年轻画家。
很醋。
这几年难道都是那个淡蓝眼睛陪在他的宝宝身边吗。
走狗屎运的蓝眼。
吃味之余,他不免也有庆幸:
“就是之前那个吧?B国百年一遇的天才画家?他的画刚好有一副是画你的侧影的,被国内一个姓刘的富豪买了,我爸又刚好跟那个刘先生有点关系……”谢方升听完不禁乐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两个都该感谢我的帅气与美丽了,不是凭借它们,”他晃晃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白懿行的眼底划出细碎璀璨的光,白懿行的双眼灿如星辰,“我戴上这个,恐怕还要多等两年。”
白懿行将谢方升猛扑倒在房车沙发。
兽皮毯被烤得火烫的。
谢方升热到了满头大汗的地步:
“我真的要中暑了,我保证,不会你一撒手我就没,行不行?”
他把力量灌进双掌狠狠夹紧白懿行的头:
“要还想吻我,就先让我把围巾和羽绒服脱”“我帮你。”
白懿行哑着声说。
白懿行升上隔离板:
“你愿意的话,我都可以帮你。帮你把全身都脱光……好不好?”
在车上终究不方便,要压着点声儿,也不能搞出太夸张的动静,终究是在冰雪中在山路上,安全第一。
谢方升摸着白懿行结实有韧性的背肌,摸得热切而用力,揉白懿行挺翘的臀肉,手指时不时往肠肉里刺探,碾压着柔软。
按着他的白懿行更是憋疯了般,听着他难以自制的喘息,克制不住的呻吟,星目里拉满血丝,狠命舔他已经做手术祛除了疤痕的雪白肩膀。
一只手在下面玩滑腻的性器,拇指一次次擦过敏感的尿孔,揉搓几下,又转而快速地撸动。
车厢里满是咕唧咕唧的声音。
白懿行压低嗓音:
“宝宝……你骚透了……”
“你也……没好到哪去。”谢方升抬手在他屁股上轻扇了一记。
啪地一声脆响。
“好屁股,弹力十足。”
谢方升眯着眼,喘着气,声都不对劲透了,软甜得不行,偏还要调戏人。
“一会儿我就用这个你喜欢的好屁股……让你爽翻天。”
白懿行吸他的肩膀,吸了又舔,像是在狂舔鲜奶味冰淇淋。
直到原本无瑕的肩膀已经湿漉漉的,打满了自己的烙印,白懿行继续往下,舔咬着汗湿的紧致胸肌,接着吸他两点小巧的乳头。
谢方升的乳尖是跟他嘴巴一样的水润嫩红。
看着就很敏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