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甜不可能知道自己是来杀他的!

惴惴不安地,他等着对方的下文。

可再没有听见谢甜开口。

咬了咬唇,他只好强撑着胆子大声道:“听不懂你说什么!快点跟我上去吧,沈哥一会要回来了!”

真的很遗憾。谢方升微笑着,看韩骐向自己走近:

“知道了,我先去放个吉他。”

借着放吉他的功夫,他在乐器室,给沈青发了条短信:

“老板,我刚刚洗完澡了。我想您。我在等您。”

沈青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

忽然,手机的特殊提示音响了。

他立刻拿起来看。

二楼。

尽管没藏什么机密,可毕竟是主人睡觉的地方,沈青常睡的这间卧室近来能够独自进出的只有他跟韩骐,佣人没有得到沈青亲口命令都是不敢进的。

关上门,就能把整栋别墅的佣人彻底隔绝,特殊材料填充的木门隔音效果极好,里面的人就算大吼大叫,喊到声嘶力竭,外头都一丝声也听不见。

他先进卧室,坐上了他常坐的那把椅子,看着有点紧张的韩骐:

“老板要我们怎么准备?”

没有跷脚,谢方升坐得端正,问得认真:“我先替你做润滑,你再把我绑起来?”

韩骐脸一下子发烫。

脑中不受控制冒出了那双弹吉他的手肏玩他后穴的画面。

除却欲望,从理智上,他也清楚地知道,对面好歹是一个成年男性,看起来再怎么惹人怜爱和心痛,那也是具有一定反抗能力的。

他不敢保证自己使用手镯时不会被察觉到,能把对方绑起来是最好不过:

“……对。”

点了点头,谢方升倏然一抬下巴:“脱。”

韩骐的心狠狠地跳动了。

这一刻,对面男人琥珀色的眼睛宛如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器物。

这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时候会散发出另一种气质。

这种冷酷的,掌控者的魅力,居然毫不输于他唱歌时流露出的忧郁与柔情,两者不相上下地令人心折。

这瞬间韩骐简直眼红死了沈青。

他要是沈青,他肯定把谢甜护得好好的,绝不会给什么手下派人来杀谢甜的机会。这种什么样儿都令人惊艳,什么样儿都让人想占有的尤物,自己一定天天跟他腻在一起,除了卧室的大床,哪里都不会去。在心里嫉妒着骂着沈青,他没有动自己的上衣和首饰,只是把下半身脱了个干净。

爬到沈青的大床上,他趴跪着,用臀部朝向床尾。

床尾正对着的,就是谢方升坐的那把椅子。

谢方升看了看韩骐臀瓣中央翕张的圆心,想到沈青那根驭人无数的东西也曾一次又一次摩擦过它,眉头不由皱紧,他站起身,走到卧室放各种乱七八糟工具的柜子前,打开来。

他翻出了一次性手套和润滑剂。

要走到床尾的时候,他脚下一顿,又折回柜子。

谢方升戴好手套,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按摩棒和润滑剂站到了床尾。

韩骐只觉得屁股一凉,随后一个带颗粒的东西挤了进来,他吃惊回头,气得倒仰:

“你都戴了手套了!你还啊!”

被插到了痒处,他脸颊火热地转回去,也无心再跟对方吵架了,那根按摩棒像是精准的手术道具一样,尽管冰冷,但次次直击要害。

想到拿按摩棒插他的人是他惦记了许久的男人,没一会儿,他就爽得前后流水。

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想起张格说沈青今晚有个什么狗屁xxx会议,没九点回不来,他的心火热了起来,瘙痒了起来。时间完全够,他应该先享受一番再杀死这个极品男人,否则余生想起这件事,恐怕都会遗憾。

这样的男人,一生也就只能遇见这一个吧。

谢方升听到了拧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