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检查够？”

总监有独立办公室，门关着，谢方升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老板，我嘴可都让你啃破了，你不记得味道了吗？货真价实的人的血味儿。”

不提还好，一提，沈青想起那柔软到极点的嘴唇，不但翘得弧度诱人，口感更是出乎想象的好，身体不由热了起来。

“昨天醉狠了，还真忘记了。”沈青舔了舔发干的唇：“我把你咬出血了？”

正好想跟他好好说说白懿行的事，谢方升顺势就道：

“您不信？我这就过来，您亲自看看您的杰作。”

开着沈青新送的车，到别墅接了沈青。

他在车上先关心了一下老板宿醉后的身体，接着就提到了“白嘉”：

“昨天那事，小韩的声音不小，我都听见了……”他没有贸然就求什么，先探了沈青的口风。

沈青的意思，听起来是打算叫张格给白懿行一点教训。

这么看来，沈青也没有多爱重洋娃娃小助理，连亲自出头都懒得去。

没必要求情了。

他闭口不言地想着。

他正打算转别的话题，沈青忽然开口了。

“甜甜，我怎么感觉”

沈青一转口吻，声音里笑意褪去，成了一种喜怒不动的平静：

“你好像有点关心这个白嘉？你们认识？”

谢方升没打算隐瞒，因为即便隐瞒这一时，沈青哪天想查，随便查查也就出来了，到时还徒生枝节。

“是啊，小白他曾经当过我的助手，不过没当多久。”

他补充道：“听说是染了赌瘾。年轻人一沾上赌，老板，你说，哪里还能看得起每月老老实实领的这点工资？”

沈青没接话，只用鼻子轻笑出气音，算是应和。

之后没再提白嘉，沈青换了另外的话题。

白杜沈：白破防/沈知真相破大防/找死!给我一起打/回答我甜甜

谢方升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虽然没能给主角攻卖个好，他略感遗憾，但比起主角攻被打出伤残影响任务进度，沈青对于洋娃娃的不重视着实让人松一口气。

晚上下班，他收到了沈青的短信，让他去庆斋吃晚饭。

穿过奢华璀璨的大厅，进入幽寂的走廊，跟着经理七绕八绕上了楼梯，来到沈青所在的包间。

推门进去，发现跟上次招待宋致那间的装潢风格截然不同，今天这间偏于他那个世界I国巴洛克式的设计风格，用色和处理瑰丽大胆，豪华包房里已经有了三个人，都是他的熟人。

一个在他进来时看了一眼然后就把他当空气自斟自饮的白懿行，一个放下切鹅肝的刀叉笑着跟他打招呼的杜人凤，还有一个他在明玉夜总会常见的小伙子，本在享受按摩，这会儿见了他叫停按摩坐起来，喊他“谢总”。

“出来玩就别叫什么谢总了。”

“好咧，谢哥！”

谢方升感觉自己肩膀也有点酸，毕竟坐了大半天了，这时候就走到另一张床边，坐下来，点了一个站在旁边的专业技师，指了指自己肩膀，他问杜人凤：

“阿凤，沈哥呢？”

杜人凤用目光指了指露台，又看向他：

“在跟张格谈事情。”

一听这话，他顿时闭了嘴。

这俩人私聊，还能谈什么好事吗。

九成九是卖毒。

边享受着按摩，他边试探着跟白懿行搭话：

“小白，你见过沈哥了吗？”

白懿行自顾自往高脚杯里倒酒，仿佛没听见任何声音。

杜人凤皱眉，看向白懿行。

他的声音冷了：

“白嘉，你谢哥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没听见。怎么了。”

白懿行重重放下酒杯，侧脸线条绷得铁硬。

他不看杜人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