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道。
五十乘也就是不到一千人,就这点人马留在温邑,说实话,郑忽真不放心。
无它,温邑各家,即便是郑忽拉拢的唐家,跟郑忽也不是一条心,在这种情况下,就留下这么点人马,郑忽能放心那才奇怪了!
谁知道,他们在郑国大军离开之后会不会先调转枪口,然后再分赃!
“世子多虑了,温地各家必不敢于世子去温伐狄之际,借机生乱?”
“何以见得?”郑忽反问道。
“其一,温邑各家虽有二心,然人心不齐。其二,我大军暴露于外,各家于此时生乱,真以为吾之刀剑不利乎?其三,唐氏遣质子,必会尽力维持!”
这些,郑忽自然也明白,但身为一个上位者,对于人心这个动心,从来不会不信,更不会全信。
像温邑这种情况,只要没有将温邑各家全部铲灭,对这些人无论使了何种手段,郑忽心中多少都是有点不安的。
这完全是出于一个合格的上位者的多疑,对于人心,他们这些人不会不信,更不会全信。
他们玩弄人心以达到稳固自己统治的目的,却时常会对自己的手腕感到不自信。
毫无疑问,郑忽在此时就陷入到这种矛盾之中。
祭仲似乎也看出了郑忽的忧虑。
“世子若仍不放心,不若遣制邑兵马暂为镇守,待我军归国之日,再遣兵驻留!”
祭仲也是没办法,很明显,不能再在温邑耽搁下去了,在温邑驻留的人马更不能留下太多,多留一人,伐赤狄的胜算便减一分。
郑忽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才道“不必,便以五十乘驻温罢!”
他虽然纠结,但是很快作出了决断。
取苏子国之地确实很重要,但伐赤狄取恶金更重要。
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弊相衡取其轻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再说了,制邑是郑国的一道屏障,其中的士卒兵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调动的。
温邑固然要紧,但还未要紧到到非调动制邑兵马的时候。
若温再次叛乱,大不了等他们征伐赤狄之后再行平叛就是了。
“唯!”祭仲应道。
事情已经商定好,天色也不早了,郑忽便嘱咐几人下去休息,毕竟,今天唱的这一出大戏,几人都耗费了不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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