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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们被灵潇逼迫的窘迫不已，现在……王晗月忽然发现，和方平合作，真的挺爽的。

这家伙虽然很让人讨厌，可成了一伙的，一切让人厌烦的缺点都成了优点了。

灵潇冷哼一声，跺了跺脚，气呼呼地离去。

她还没走远，方平就嘀咕道：“几千岁的老姑婆了，非要学小姑娘跺脚，闲得慌！”

“……”

这话一出，王晗月和王若冰都尴尬了。

这话……好吧，当没听见吧！

等灵潇走了，方平坐了下来，笑道：“刚刚灵潇说的是真的？龙变天真的和兽皇有关？”

王晗月皱眉道：“一派胡言！龙变天就是龙变天，至于帝尊……我们也不知究竟是何情况，也许只是一种兽变战法。”

王若冰也轻声道：“父亲为何会化龙，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来，父亲也从未提及过这些，更未提及过当年往事。不过父亲的确很古老，三界之中，比父亲古老的，恐怕也至于苍帝那几位……”

龙变天帝古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苍猫天狗还小的时候，龙变天帝就在天界遇到过它们。

而苍猫天狗多大了？

一般人恐怕不清楚，也算不过来。

方平闻言，微微点头道：“那就不问这个了，兽皇的那柄神器到底在哪……也许是毁了，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