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玉微微沉吟片刻，半晌，开口道：“二代老祖们，当年其实是和老祖一起镇压御海山的，大部分都战死在了御海山。至于还有没有老祖存活……这个，方先生也知道，我们毕竟距离那个时代太久远……”

一旁，蒋昊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应该有，具体有多少，我们也不清楚。

13家，既然能传承下来，那二代老祖的数量就不会太少。

战死不少，那是事实。

不过我听说其实还是有二代老祖活着的，一部分在御海山内部，一部分……可能在界域之地。”

苏子玉看了一眼蒋昊，微微蹙眉。

蒋昊不以为然，看向方平道：“外域，华国范围总共有25个，目前还有一个没开启。而界域之地，华国范围可以抵达26处界域之地。

这26处界域之地，其实已经被探索了好几处。

有的已经彻底废弃，只剩下那些绝杀的危机，没有任何好处。

有的干脆被禁忌海侵蚀，成为了禁忌海支流……”

方平眼神一动，马上道：“禁忌海侵蚀？你的意思是，有的界域之地，其实已经不存在了？”

“对。”

蒋昊回道：“你在界域之地外，曾经看到过禁忌海支流吧？”

“没错。”

“那就对了，这样的支流，其实任何一处界域之地都有，禁忌海已经侵蚀界域之地多年。那些支流……其实是在腐蚀封禁之地的封禁。一旦封禁被破，那界域之地就会被攻破，彻底化为禁忌海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