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反复碾压,舌头被推来引去,周围全是属于对方的气息,他气喘吁吁地推开云渡,看见一丝银线牵落在嘴边,不由面色一红。
然而这一次,云渡没再给他喘息与后悔的机会,再次吻了上来。
危辛不甘心总是被他拿捏,突然翻过身,揪住他的领口,用力在他嘴唇上舔咬。
又一朵乌云移过来,遮挡住了月光,屋内一片昏暗,安静得只有交缠的水声,偶尔泄出一丝急促的气息声。
待重见月光后,危辛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云渡坐在床边,而自己就坐在他的腿上,外衫被剥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
云渡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向遮的严实的领口被他扯乱了,脖子上还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他颇为新鲜地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痛吗?”
云渡摇摇头,神色古怪将他往后提一点:“阿辛,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什么事?”危辛险些掉落下去,扶住他的肩膀,又往前坐一点,把玩着他的头发。
云渡神色难耐,却又断断续续地说道:“五方你能不能别阉他?他也罪不至此吧?”
危辛奇道:“我又不是要阉你,你紧张什么?”
云渡:“”
我何止紧张,我都怕死了好吗?
第53章 第 53 章 这种时候就不想要其他男……
五方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残疾了, 战战兢兢地睡了一晚上,发现危辛并没有再来找麻烦,终于松了口气, 一大清早就背着背篓,去后山挖笋, 然后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告状:“云渡公子!温景澄!有人偷我们的笋!!!”
温景澄在院子里练剑, 闻言收剑:“谁会来偷笋。”
“不知道!”五方猜测道, “会不会是其他弟子来偷的?”
“内门弟子皆已辟谷,外门的又相距甚远,不会跑到这里来,谁会这么无聊?”温景澄说着,忽然看向云渡的房间,“危辛是不是还没走?”
“应该走了吧, 我昨晚很安全。”五方说。
话音刚落, 云渡的房门就里面打开, 像是为了回应他们的话似的,紧接着门口就出现了危辛的身影。
“五方,去给我炒两盘笋。”危辛颐指气使道。
“凭什么”五方嘀咕着, 在他亮出符纸时,背着背篓转身就跑, “我这就去挖笋!”
危辛幸灾乐祸地哼了哼, 看向一脸不赞同的温景澄:“你有意见?”
“看不出来你这么幼稚, 简直像三岁孩童才能干出来的事。”温景澄点评道。
“你也给我死!”
危辛转身就把符纸朝他甩去,温景澄赶紧躲开, 那符纸却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在院子里兜了一圈,看见云渡从屋中走出来,立即躲到云渡身后去。
符纸落在云渡身上, 燃起一团火焰,被云渡一掌握住,灰烬从手心里掉落出来。
温景澄从云渡身后探出个脑袋,正准备告状,就看见他脖子上好几个牙印。
“师呃我去修炼了!”说完就识趣地消失在两人视线里。
云渡来到危辛身边,就挨了一拳,然后握住他的拳头,亲了一口。
“”危辛下意识朝四周看了一圈,目光在他脖子上顿了顿,“你怎么也不遮一下?”
“你牙尖嘴利的,怎么遮得住。”云渡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
“你下嘴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现在怎么办?”
拜托,下嘴的时候就顾着爽了,谁还会想别的!
危辛郁闷地搓了搓他的脖子,忽然与不远处的一道视线对上了。
他飞快撤回手,而那人也尴尬地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再去看看云清的情况。”云渡浅笑道。
危辛点点头,自己也去收拾五方了。
竹林里,五方正吭哧吭哧地刨地,全竹林的笋都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