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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口中的母亲文诗诗是人类才对,为什么可以给别人传承记忆?

文诗诗在过去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陈怀川说她已经死了?

各种疑问浮现在陈文嘉心头。

她低头看用亮晶晶眼神看着她的女孩,缓缓伸出了手,摸了摸女孩的头:“辛苦你帮我处理实验室,你叫什么名字?”

“不辛苦!能够帮到姐姐是我的荣幸!”

感受着手掌心在头顶轻轻抚摸的温度,女孩舒服得眯了眯眼,随即嘴角咧开,又露出自己满满当当的鲨齿。

她道:“我叫徐念!姐姐进来看看,里面非常安全,我里里外外检查过了,没有别的编号!”

徐念的眼睛发着光,她把门推得更开,迫不及待邀请陈文嘉进去,想再获得陈文嘉的摸头奖励。

陈文嘉没拒绝,手还是按在腰间的匕首上,她一边跨进大门一边问:“徐念?这个名字好听,是母亲给你取的吗?”

她还以为徐念应该姓文或者姓陈呢。

徐念道:“没人给我取名字,我破壳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名字是我自己认字后取的。”

破壳?

她被生下来的时候是一颗蛋?

谁生的蛋?

文诗诗?

风扇呼啦啦响,门内又阴又冷,血腥味顺着气流被送进陈文嘉的鼻腔。

陈文嘉本想发问,但现实让她暂时放下探究文诗诗的事情,观察起控制室的情况来。

宽阔的控制中心内,一排排控制台被毁成碎片,人的肉块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进门左前方空出了一块地,几根触手搭在旁边的控制台上,黑色浓稠的液体顺着一动不动的触手滴落下去。

而触手的旁边,掉落着把被掰成两半的枪/械和被撕得破烂的军用式背包。

陈文嘉看着和她背上同款的背包,步子一顿,心想A、B小组果然出事了。

她问:“这里有人活着出去吗?”

徐念回答道:“我来的时候,这家伙就堵在门前,他触手多,力气大,又有脑子,不会有人能够活着出去。”

陈文嘉点点头,并未多说。

她得找到完好的控制台,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丁寒。

陈文嘉继续往前走,随着这几根耷拉的触手往前看,只见空地上堆砌的一大团黑色怪物软肉。

他的触手团成一团,铺在地下垫着他的身体,而他细长凝实的躯干尽头处,带着血管的截面参差不齐,像是嵌在这里的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扯断。

“姐姐你看,这是他的头。”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徐念拖着怪物身体往外拉,露出一个黑色的、有着像水蛭口器一样的嘴巴的‘球’来。

这‘球’下有一截类似于人的皮肤光泽的细长脖子,脖子上隐隐看出有喉结,而脖子下方撕裂的截面与怪物躯干的截面看起来相吻合。

这‘球’应该就是怪物的头了,而头应该是一位男性人类的头颅。

他的头颅被实验人员处理,融合了水蛭的口器,让他的脸部变成一个可以吸血的大吸盘。

虽然陈文嘉看过许多血腥场景和奇怪生物,但还是被这粘腻、淫/邪的怪物缝合体给恶心到了。

陈文嘉闭了闭眼,让自己眩晕的脑子清醒清醒,然后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夸赞道:“你杀死了他?真是厉害能干的小女孩,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量?”

陈文嘉并未对徐念放下警惕。

A、B组成员被这水蛭怪物全部歼灭,而这女孩看起来才八九岁的样子,却能杀死怪物,她的力量之强横可想而知。

但她的力量来自于哪?她说她的母亲是文诗诗,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人造怪物实验室里?

见陈文嘉夸她,徐念羞涩地笑了,然后骄傲地道:“我当然很厉害啦,毕竟我是和母亲波频最相近的种族,等我成年后,我会成为母亲身边最得力的护卫!”

波频?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