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上的神情放松了些。
“还有工作,可以抽十分钟出来陪陪你。”喻舟夜说。
喻时九想要抱紧他, 又怕弄疼了白天鹅柔软纯净的身躯,闷着声音说:“要是没有我, 你肯定比现在轻松很多。”
“看来确实受了委屈。”喻舟夜说:“不然我弟弟讲不出这种话。”
“喻总,你就不能接受一下, 你弟弟只想单纯亲近你这件事吗?”喻时九宣誓般说:“我谁都不喜欢, 不喜欢女人, 也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跟我哥在一块儿!”
“你要这么无情吗?我只是想抱抱你, 一定要给我按上个名头才行吗?”他明知道不能再逼他哥, 却忍不住把心意倒出来。
喻舟夜纯粹的黑眸敛起神色,无一分一毫的泄露。
小狗崽黏着他好一会儿不放手, 喻舟夜顺毛似地捋捋他的后背, 休息室里的花香浅淡到若有若无。
“再过一两年, 你就跟我一样高了。”
喻舟夜说:“还跟小孩儿似的黏着哥哥怎么行。”
“我小时候也没那么黏你。”喻时九挨着喻舟夜耳根底下薄弱的肌肤贴蹭。
更像是离不开主人气息的小狗了。
还像是、在撒娇。
喻舟夜沉着眼眸道:“怎么长大了,返璞归真了。”
“啊。怎么,你要惩罚我把我栓起来吗?”喻时九说:“那你最好把我拴在你的皮带上。”
喻舟夜握住他的后颈,用了点力捏捏皮肉, 提溜小猫小狗。
“既然不委屈, 抱够了?”他说。
喻时九嗅嗅他身上独特的木质香味和沐浴露气息, 极不情愿地放开手:“早知道我就该说我委屈死了。”
“那你得找个能背上这个罪名的替罪羊。”喻舟夜道。
喻时九澄澈的眼睛看着他,小狗崽自从长大了,少有这么赤诚的目光。
除非是……在他想要和自己犯错的时候。
“锦业让你不满意?”喻舟夜问:“你想要什么。”
喻时九收回视线, 摇摇头:“我没进锦业的门,我把魏澜烟叫出来了。”
喻舟夜抬目看他,转身回到办公室的沙发里。
喻时九关掉休息室的灯,跟上去道:“我看不上锦业,也不想便宜了他们。魏澜烟、我觉得不错。我拉上了李家入股,资金上我出三成,我牵头,占百分之四十的决策权,其他的他们来分。”
“魏澜烟还能拉到投资吗。”喻舟夜问。
“她拉不到散户,哥要给她投钱吗?”喻时九反问。
喻舟夜想了想,道:“我不会。项目既然全权已经交给你了,喻家不会有第二个人介入。你们要怎么做,自己决定。”
喻时九点点头:“哥放心,我不会欺负她的。”
喻舟夜:“嗯?”
“她经验还太少了,缺很多很多的钱,回国之后,滨海的人脉更是一窍不通。”喻时九直言:“盈利了,靠这笔钱和这个项目公司,她肯定能安身立命,这也是她的目的,只要达到这个,别的方面,与她关系不大。”
喻舟夜在他这番话里,听出来勃勃野心,利润、可以平分,决策权、他弟弟想和李正安来把持大头。
而且这个“经验还太少了”,比起魏澜烟,他弟弟显然更加年轻,还是个长期在学校的学生。
诡异的是,喻舟夜只是稍有奇怪,并不觉得这话从喻时九的嘴里说出来有什么不妥。
他弟弟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会偶尔彰显出一种对现状和事物超过年纪和常理的认知。
也许是因为当初真正面对面认识到喻时九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所以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魏澜烟肯答应。”喻舟夜几乎肯定。
“嗯。”喻时九看向他:“哥,你应该知道,她拿了太多的好处,原本是不值这个价的。现在利润均分,实际上我完全可以把她得到的压到一成,因为她不是无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