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应了句:“嗯。”
心头莫名升起些许的紧张。
这在往常并不多见。
这样的相处模式大概只有婚前是这样,婚后的日子过得有些浑浑噩噩,以至于他有时间也会怀疑是不是他太过一意孤行了。
他身上的药逐渐开始起作用,就连躺下入睡都变得轻松了些。
再等到他醒来已经天黑,光影的源头是一根崭新的蜡烛,上面的火光摇曳,在屏风上映照着对方的身影。
屏风……?
是之前他刚嫁进来时买的屏风,只可惜后面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受了损,之后他又搬到了厨房休息,所以就没有在意这屏风的去处了。
许知久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其实他一直清楚自己身体上有些不对劲。
大概是得了失疯症,许多事情都模糊得很。
这副模样的自己,既有不可见人的病症又不肯亲近妻主,妻主如今想和离也是正常。
他视线垂下,落在药酒膏药上。
思索片刻后还在屏风后撕扯开和血肉纠缠的布料,唇瓣咬紧粗略地上着药,同时还需要关注屏风后的动静。
只是他的担忧似乎是多余的。
那人一动不动地坐着,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
听着那声音他莫名的安心下来。
熟练地翻找出可用的布遮掩住伤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伤口会崩开这么多的口子,但也只能将这些药给上好。
在这间隙里他将大部分的伤口都处理好,随后将衣裳全部拢好,拿着新的贴身衣物站起身来去厨房里烧了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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