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快惯了。”
姜眠摇头:“无妨,还是要多谢你家夫郎,不知开的什么药方,我待会去抓药,这些是诊金。”
她摊开荷包取出来碎银。
李渔刚想推脱,身后的遇止就窜了出来,从荷包里拿了最小的碎银,“不需要去抓药,我已经把这几天要喝的药材放在桌子上,也写了一份药方处理的办法。”
李渔还想说什么,就被遇止拉着往外走了。
姜眠没有留人,她瞧着两人的背影不禁想,如果许知久嫁进这样的家里,大概就不会是这样黑莲花的性子。
屋子里的人病的厉害,时不时咳嗽一两声,姜眠将药方看了个仔细,这些繁体字昨夜她便已经熟知,现在理解起来并不算太困难。
原本热气腾腾的晚饭已经冷了。
姜眠先是把药熬了,又准备了一些不辛辣的菜式,谨遵医嘱地将药按数量比例熬制好。
只是这药闻着就苦,不过苦一点的药只要闭眼一口咽下就好。
她扯了扯底下人的被褥,“起来喝药。”
病了的人倒是听话得很,坐起来端着药就灌了进去,也不说苦,就是眉头皱得很深,一喝下药就眼眶红的厉害。
许知久倒头又要躺下去。
姜眠指尖把人的衣裳边角扯住,“先不要睡,要吃饭了,今天你是不是一口东西都没吃?”
回来的时候灶台没有被动过,对方应该是躺在床上一整天没动弹。
没死也是奇迹。
姜眠膝盖抵住地铺的褥子,底下厚度单浅浅一层,隐约能感受到地面的温度。
昨天她怎么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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