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2 / 3)

姜眠接过来喝下,宠溺无度,就跟昏了头一般,也不管这酒的度数有多高,没一会就让她生理性的面红耳赤。

“我还想喝。”

他又推了满满一杯过来。

姜眠叹气,与明月白皙的美人对视一眼,还是仰头继续喝了下去。

“妻主,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好。”他的指尖交叠,在心口的郁闷积压下不免生出糟糕的念头,“今天妻主去见谁了?”

往常她去做什么并不隐瞒,甚至他在一旁陪着也没关系,尽管里面大多涉及朝堂也不遮拦。

但只要一对上国师,所有的交谈都被隐瞒住,即便是花修也不能在边上旁听。

如果国师不是女子,恐怕他已经胡思乱想更多。

“国师与我说些话。”姜眠不想多提,一想到自己推翻了之前一直期盼的回家想法,就太阳穴疼得厉害。

可真抛下老婆也很舍不得啊喂。

“说了什么?”许知久乖顺地蹭过来,黏腻极了,眼底还有几分委屈,“妻主,不可以告诉我吗?”

他太担心以及不安,以至于不顾分寸想要窥探对方的所有,好以此让自己能够安心。

情绪三分真三分假,许知久故意把人灌醉,无非就是想听到更多的讯息,可眼前的少女嘴完全撬不开。

她除了面颊红着,其余地方看不出喝醉的状态,大概还头脑清醒。

许知久抿唇继续倒满一杯,话也不说了,直接推到少女面前。

即便再多宠爱,以及外界此起彼伏的艳羡声,都不能让他真正安心下来,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是一个筹码罢了,许知久并没有多少感情。

他总觉得不够,想要更近些,最好是骨肉能交融在一起。

姜眠很惯着他。

字面上的意思。

面对他递过来的酒来者不拒,全部一股脑的喝下,拍了拍他搁置在桌面的手背,轻声道:“这件事不能说。”

许知久任由对方牵手,抬起她泛红的指尖覆在脸颊上,“那妻主是不是只喜欢我?”

他似乎缺失辨别是非的能力,无法分清楚真心与假意,于是只能一遍遍反复地寻求对方的心意。

姜眠没有太多思考,“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见她被灌的声音低哑,说出来的话大概是真心的,许知久继续问:“妻主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年纪不小,可他的心智却好像停留在最懵懂无知的时候,与当初蜷缩在角落被抱着安抚的状态并无差别。

许知久对她的答应心满意足了些,也意识到自己过于闹腾,酒盏里的温酒只余下一小杯。

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孩子,他不得不认清楚孩子的重要性,于是默契地达成共识,将这个孩子给生出来。

算算时间,应该是他和妻主的。

想到这里,许知久的心情才舒畅了些。

太女独宠正卿的消息传遍京城,连通房都没有出现过,即便现在怀了孩子无法行房,也始终如一。

朝堂上大臣们不是没有提,甚至一个个兴致勃勃地给她做媒。

不是没有人强塞小侍上门,但总是在还没有入府前就被太女的护卫们打发走。

太女次次嘴上应着,第二日却连朝都不去上了,气得做媒的大臣们吹胡子瞪眼,但皇帝不施压,他们也只能口头劝说。

待字闺中的公子们起了心思,放下身段叫人牵绳引线,谁知人一直在府邸不出来,也攀不上这关系,只能选择放弃。

久而久之,大臣们也懒得劝了,开始劝着皇帝正直青年,可以选一次秀。

真是不死心。

皇帝揉着头,与底下事不关己的太女对视一眼,姜眠心神意会,替皇帝挡了下来。

这下两方来回挡着,饶是地位再高的大臣也没法子。

庆椿十四年,太女喜得一女。

这下彻底封住了朝臣的嘴,连那位公子的身份都不敢再提,毕竟有君后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