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方才的力度不小。
姜眠亲自帮他用热水舒缓红肿,许知久眼睫垂着,指尖捏着她的袖子,一脸难为情,“妻主,我自己可以。”
如若不是已经知道是白切黑,姜眠还真要被他这副模样给骗过去。
“好,那你自己来。”姜眠把温热的巾帕递给他。
她看着白切黑茫然地睁开眸子,吃了哑巴亏似地安静暖着伤口,宛如在舔舐伤口的小兽般自己处理。
好在有千医师的保证,只有停下来药继续调养,许知久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只是之前的所作所为等同于半途而废。
许知久默默敷着热水,见少女真没有在意自己,阴暗质疑的想法不断蔓延。
这种极度需要安抚和认可的人,失去关注无疑是致命的,他会在短暂的时间内冒出一百种不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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