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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都这般说了, 那岑某自当殚精竭虑, 只是贺诗语需要先待在牢房里关押,不然没办法对大家交代。”岑修拱手, 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始终希望不知底细有关键证据的罪犯能够被扣押在手里。

“那是自然。”姜眠满口答应, “人等会找到便交给你。”

她轻而易举把事情定了下来,岑修不再打扰,听闻侯府千金的怪脾气,也不敢当面叫人揭面具。

等人走后,白羽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抬手拍了拍六皇女的肩,“真是多谢你了, 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找她?贺诗语没有受伤, 崴脚的人是我安排的人,她现在应该已经跑得很远。”

她可是费力找来大量干冰制造烟雾搅乱法场,临时找来合适身型的人伪装成贺诗语, 往相反的方向跑走。

京城脚底下,又有自己亲手给的国师令牌,毫无阻拦,恐怕已经逃之夭夭。

听到国师的话,姜眠微微耸肩,她摊手无奈:“大人算算不就知道了,这对国师大人来说,不是信手拈来吗?”

好不容易缓和情绪一脸轻松的白羽刹那间就露出来怀疑人生的表情,压不住脸上的无可奈何,偏生她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这种事情,卜卦算未免太大材小用。”白羽咬牙道。

她哪里懂什么卦象。

“那到时候国师大人再与岑大人解释?”姜眠弯眸温和地笑着,完全不打算管国师的死活。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继续道:“不早了,国师大人刚好能夜观天象,三天内交不出人,恐怕岑大人没办法安心翻旧案。”

点到为止的声音停了,姜眠才走出去巷口,就见许知久已经守在外面等她,引路的花昀低头不语。

好在花修已经拉了马车过来,上面堆满了今天新买的玩意,车头悬挂在头帘上的小盏花灯精巧绝伦,其余的货品刚刚巧能撞上花灯的距离,塞满了整个马车。

这下连落脚的地都没有了。

“我买的。”许知久见她视线落在马车上,毫无诚心地认错,“妻主,方才等你,不小心又买了点东西。”

谁能这么不小心。

姜眠单单只是扫了他一眼,就瞧见少年瞬间浮出低落的小表情,眉目如画,乱人心弦。

“嗯,那我们走回家,这里离府邸没多远。”姜眠说着话,不忘与后面追上来的国师轻点了下头,“大人抓紧回天机阁,等天再黑些,恐怕观测不到什么了。”

她随口扯着敷衍的话语,就连一侧的许知久也听懂了她语气里送客的意味。

“这位是?”国师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她趁机走近几步。

道路宽敞,即便是在巷子出口,也足够行驶过一个半的马车。

“是我夫郎。”姜眠看着她的表情不由深思起来。

原本还匆忙焦虑的人现在变得失神,又是直勾勾地盯着别人家的夫郎,饶是谁都会想得多。

白羽也自知失礼,忙回神点着头,脸上也变得沉重几分,“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六皇夫,方才失礼了,令夫郎恐有血光之灾,印堂发黑。”

这话叫人心也跟着沉了几分。

姜眠哑然一瞬。

少年却是有些不满意的皱眉回看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唬人的牛头面具,他语气不耐,“胡说什么?”

显然是把人当成了招摇撞骗的术士。

姜眠听到他的话免不了眉心跳了跳,她握着对方的手轻捏下,以示安抚,“这位是国师,不是骗子。”

“对呀,我不是骗子。”

粗糙难看的面具下露出来的唇带着笑,皮肤年轻细腻,大约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实在想不到这样年轻的人就成了沽凤国座上宾的国师。

白羽下意识带着笑,她像模像样地屈起指尖,卜算一二,“是真的,许公子要牢记离水相关的人或物,保证安然无恙。”

也不算是编的,按照原书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