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只要通过这次考试便是秀才身份,但她发现开始有人在排查当初落难的官职家属。
同名同姓的人不少,厚厚的一叠书翻找起来也麻烦,但姜眠的记录里详细记载了她是难民,很容易对上信息。
不过姜眠提前打听了,这些派下来的小吏就是为了捞一笔油水,所以最后她用钱打点关系从牢房里出来了。
村里人见她被衙门扣走,和她交集也随之变少许多,避开和她交流。
毕竟这个年代能被抓进衙门里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姜眠不怪她们,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能够留她待着村里已经算不错。
因为严苛的律法,科考也是层层审核,姜眠打算第三年再去参加院试,避免树大招风引人猜忌。
这些年,她都未曾和许知久见面。不需要刻意避开交集,毕竟两人都不在一个镇子。
倒是没有想过会在祈福时撞见对方。
曾经稚嫩的脸完全长开,金羽描的花钿不似真人,不染尘嚣的衣袍清秀,妖冶的红点染眉心,将他原本的冷清揉碎。
如白瓷雕琢成的花葳蕤菡萏,不染一丝污秽的清雅动人,掇菁撷华地绘制出一幅画卷,说是乱世佳人也不为过。
姜眠匆匆扫过,便侧身进去祈福。
巧合而已,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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