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仿佛要泣出血来。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嗯。”温从檐静静地应道,“我陪你。”

唐宁感受到下身那一处还痛着,小腹的酸胀感挥之不去,身上的汗水粘腻又难受,挣扎着爬起来要去厕所。

“等等。”温从檐没来得及阻止。

雪白的被子从唐宁身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