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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什么感觉,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喊:

“老板,这是一百两银子,帮我请城中最好的大夫!”

一百两……

我小震了一下,垂死病中努力睁开眼,伸着手挣扎着起身,“好嘞客官,我这就去请大夫……”

少主:“………………”

少主把我按了下去:“没喊你,你好好躺着!”

事后,我脑袋缠了一圈纱布,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反正,我要每天煎药,一直喝两个月。

我很郁闷。

我的手,因为少主,受伤了。

我的头,因为少主的手下的手下,也受伤了。

“两个月的药钱你必须给我出了!听到没有!还有复诊费,后遗症伤痛费,补品费,医疗器械费————就是纱布钱!还有煎药的柴火费,砍柴的人工费!”

我躺在自家客栈的床上,拍着床铺,对门口的少主愤愤不平的喊。

少主:“…………”

少主手里正托着冒着热气的药碗,闻言,他气的把药碗在桌子上重重一放:“本少主用钱砸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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