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悦,全是你自讨苦吃,心术不正,自作孽不可活。”
“敢给我下药,你怎么敢给我下药?”
蒋芙说着,亲他侧脸。
“我要是吃坏了身体怎么办?你都没考虑过。你舍得往我身上下药,想要我,全是为你自己,你这个自私的人,陶醉在你自以为是的情深里,根本不顾我的死活。”
“我没有……我问过医者的,仅用一次,只要仔细调理,不会对身体有损伤……唔……”
蒋芙又扇了他一下:“本大人让你陈情了吗?”
骆岢急促喘息着,顾不上说话,眼中欲念复燃,快要把人吞没。
“就算你有一百个理由,我也不会选你。你这种人,谈谈恋爱还行,取回来放在家里,家宅不宁!我要天天处理你的爱慕者吗?”
蒋芙畅想未来:“我以后要找一个和我般配的,相貌清秀即可,最好闷一点,老实一点,力气再大一点,能保护我。”
骆岢抽泣出声:“不要……我不行吗……芙芙……”
“给我竖着!”
“…………”
收拾好行李,蒋芙便绕着床榻折腾他,折辱他。
中间去领了晚饭和宵夜回来,她试着喂了一下,人家怄气不吃,像是哭饱了,她便也不强求。
这一夜她照样睡在他旁边。
第二日清晨,吃过早饭,她将骆岢手铐解开。
他目光呆滞,失去神采,又袒露着身体,像是美丽而迷乱的瓷偶。
直到蒋芙背包出门,他都没有说一个字。
快走出院子,她回头,见骆岢松垮撑着外衣,面容苍白扶门框,眼神极伤地望她。
蒋芙微微一笑,毫不留恋离开。
张闵如约在府门口等她,她浑身轻松奔到他身前:“走走走!”
“你跟你师父告别了吗?”
“告了。”
“他没留你?”
“留了。”
“不许听他的,跟我走!知道吗?”
“知道。”
蒋芙心满意足,步履轻盈:“我们先去东市买一辆马车……”
……
一个月后,蒋芙到了光州。
她先去拜见了袁氏的兄长,也就是她的舅舅。
舅舅对她以及她背后的蒋家十分不喜,但问过情况,得知妹妹死在半年前,又当场悲痛恸哭。
“我原本就不同意她嫁的!那废物哪好!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自私心狠!她不信!她不信啊——”
舅母陪着他哭,倒是有额外的善心关切蒋芙的状况。
“你如今孤身一人,以后便在你舅舅身边,莫要再离去了。”
蒋芙推辞:“我并非投靠,这次就是把我娘送回来,之后我还会走。”
她让了几步,将张闵往前推:“我要和他往南去看瀑布呢。”
舅舅哭声渐渐止住,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张闵一眼,从剑上看出身手,稍微满意。
“你们年轻,有时间多往出走走也是好的。以后若是累了,想回家了,就到舅舅这来。”
“谢谢舅舅。”
舅母道:“一家人,客气什么。可有什么喜欢吃的菜?我让你表姐给你做。”
蒋芙便在光州留了一段日子。
将母亲的骨灰葬入袁氏坟茔,她跪地深深磕了一个头。
“娘,芙芙替你争了这口气,该报的仇都报了。你泉下有灵,遇见那几个贱人,可千万别让他们好过。”
“女儿以后,会过好日子的。”
光州不比长安,没什么卖东西的地方,逛来逛去就那么几家。
但这是自由,她能凭意愿来去的自由。
没有人能约束她,没有人能看低她。
她眼中的景色是整个天下。
这日,蒋芙和张闵商量以后出行的计划。
她有想看的花,有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