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这是……”

“还没给其他人看。”殷清凝依然是笑盈盈的在说这种凝重的话题。“我之所以不与大家说，是因为我目前还想要给你一个机会。”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机会。”古蜜果虽然知道一切都败露了，但是依然嘴硬的很。“只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我与温若我们从前就认识，这一点在整个东城完全不是什么秘密。”

“原来你跟温若是朋友。”殷清凝这会儿倒是想清楚了一些从前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那你之前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我不说是因为司家与温家的关系紧张。”这一点古蜜果倒是没有说谎。“如果我跟你们说我与温若是朋友，岂不是到时候会让大家在意。”

“但是我不明白的一点是，温若为什么要抓住我与司澈之间的事情抓着不放。”殷清凝美眸流转，很明显，她对于古蜜果的话一句都没有信，不然的话不会这么坚持。“这样与她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你……”古蜜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殷清凝的可怕之处，以及她的城府到底有多深。“你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真相。”殷清凝挽起嘴角，殊不知此时此刻的自己的笑容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就是不知道这个真相到底是你亲口告诉我，还是等着我到时候一点一点去探究。”

——*

回去的路上。殷清凝真的是油然而发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我以为古蜜果在我的逼问下会全盘托出，但是没想到到最后她都没有告诉我。”

“所以你轻敌了。”

“是啊，轻敌了。”殷清凝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大意，甚至打草惊蛇了。“所以以后不能轻视任何一个人，轻视敌人的人，往往都是在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