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巧池子里的鱼又泛滥了,钓上来一些,晚上做成一锅麻辣鱼吃?”
夏稚微笑:“真的吗?那真是感情好呢!”
说完夏稚立马挂断电话,猜都猜得到陆哥此刻肯定是黑着脸不高兴。
光是想想,他便一阵解气,随后同王妈说了一声便也出门。
“去哪儿啊?”大姐正在给儿子做书包,好像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夏嘉禾便觉出几分对儿子的不关心,连忙要关心关心,所以准备亲手做个书包。
夏稚俏皮的把门口的帽子戴头上,压了压帽檐,笑出一排整齐光洁的牙齿来,说:“出门看戏。”
“看戏?”夏嘉禾可不知道最近还有什么好看的戏,且如今更流行看电影了,戏院里头人都少了不少。
“是呀。”看陆哥今天怎么跟他唱戏。
跟大姐打了招呼后,夏稚便上了自家的轿车,说了地点,就懒散的往后一倒。
躺了一会儿,听见外面这时候居然就有卖冰糖葫芦的,小夏又一个激灵坐起来,跑出去买了两根。
刚吃了两颗,那裹着糖衣的山楂大约是还不到季节,酸的要命,可夏稚还偏偏喜欢酸口的,觉得若是纯甜,岂不是跟糖衣混在一起就没有个味道的变化。
他美滋滋的将粘在牙上的糖衣用舌尖一点点抿化,眸子却亮晶晶的看着给陆哥买的那串。
一想到陆哥不爱吃酸,但只要他给陆哥递过去,陆哥肯定是要象征着吃一口,到时候那脸恐怕都要皱成梅干菜了哈哈。
小夏乐得不行。
可这份快乐,似乎有着其他因素在里面。
他自我分析,应当是今天他总觉得会跟陆哥发生点儿什么。
毕竟他避开陆哥好些天了,陆哥再沉得住气,这会儿他们凑一块儿,肯定是要做些什么,来增进感情,或者给他暴露一点对他感情的变化。
不管是哪一样,夏稚都颇为期待。
很快车子抵达了陆开疆的庄子外面。
这是一间看似很普通的四合院,门前摆着两座刚换的石狮子,平日里守在这里的只有陆家的几个老弱仆人,在旁边的荒地上开荒,顺便种菜,还养了几头牛,逢年过节得到陆家主家的赏赐后,他们也会巴巴送上一年的收成,虽然这些收成对陆家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守门的老仆人还记得夏稚,原本坐在门口叼着烟袋打着瞌睡,一听见汽车靠近的轰鸣声便醒了,再定睛一瞧,漂亮的像是从画儿上走下来的夏家三公子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老仆人愣了一下,随后连忙站起来上前欢迎:“三少爷来啦?二爷等您许久了!”
“知道了,辛苦了老叔。”小夏从小就喊老仆人老叔,因为他小的时候这位门房就看着摇摇欲坠,可十几年过去,老门房还在,大约是乡下的空气养人吧。
他给了老叔几张票子,得了老叔连声的感谢,举着一串专程给陆哥带的糖葫芦便轻车熟路的往里走。
他猜测这会儿陆哥或许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连平日里绷着的冰块儿脸都绷不住了,或许气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琢磨着要怎么收拾他。
哈哈。
他一路跟着这里的管家进去,在大堂往里的暖阁瞅见了坐在钢琴旁边弹奏的陆开疆。
弹的好像是贝多芬的月光。
静谧的,温柔的。
夏稚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心里忽的什么都没能想,就这样听着,及至陆哥弹完,他心中感慨了一声,满目充满欣赏的走过去,把手里的糖葫芦凑到人唇边。
他是从背后悄悄靠近的。
陆开疆却是没有半点意外惊吓,反而轻笑出声:“你不是说要带朋友们一起过来?”
小夏顺势坐在了陆哥身边。
这凳子很长,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陆开疆也顺手接过夏稚手里的糖葫芦,眉毛都没挑,只是无奈的看着眼前人。
“本来他们是要同我一起来的,但是半道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