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墨水混迹一起。
她又故意在亲热中,将砚台不下心摔落。砚台四分五裂,将她混乱的心,一同砸得心惊胆战。
沈微渔做完此举,怕萧庭訚猜疑,刻意用手缠着他的肩膀疼
此举令萧庭訚眼眸幽暗,一手拦住她的腰肢,轻轻松松推入床褥,拽住双腿,不容置喙地一沉。
昏昏沉沉的沈微渔,犹如一叶孤舟,跌宕起伏。
耳畔隐隐约地听到萧庭訚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
沈微渔太累,嗓子又疼,一直没回应。但他乐此不疲,缠着她不放。
沈微渔再次醒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张好皮,嗓子也哑得不能出声,足足休息了七日,身上的暧昧痕迹才逐渐褪去。
可七日后,萧庭訚又出现在床褥边。
沈微渔脸色煞白,想要逃走,双腿被拽住,逃也逃不掉地又被纠缠的亲热一夜。
过了几个时辰后,沈微渔脸颊微红,躺在被褥,青丝迤逦,不胜娇弱,“陛下,我要终其一生都被困殿吗?”
萧庭訚眉眼餍足,面容却冷静,“你放着皇后不当,闹成如今地步,还想反悔不成?”
沈微渔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闻言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萧庭訚心中一软,亲上她的眉眼,面无表情道:“你若不想一辈子被禁锢在殿里,让朕看看你的决心。”
在萧庭訚看来沈微渔定然是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心里不免冷笑,“早知当初”何必践踏他的真心。且不是世上可没后悔药,萧庭訚也绝不轻易放过她的所作所为。
可在之后的几天里,沈微渔像是放下一切,竟主动与他亲热。
萧庭訚心一沉。她休想用这样的手段,让自己原谅她。
可他低估了沈微渔的主动。沈微渔初次主动时,乌睫颤抖,指尖抖动地抚上他的肩膀,便已经令他战栗不已。更遑论,当沈微渔生涩地咬住他的喉咙,萧庭訚头晕目眩。
萧庭訚醒来,沈微渔已经浑身没有一块好肤色。
沈微渔昏迷之前,还不忘用指尖钩住他的手,轻声道:“陛下。”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
明明伺候他的本事青涩,都算不上伺候,但萧庭訚如置身春风,一连几日都心情正好。
上朝时,百官大臣都不知道陛下这几日,发生什么喜事,身上的寒意收敛几分。
沈微渔并不知道这些事,在连番主动讨好萧庭訚,终于换得他松口,让戚嬷嬷常常带着乐儿来陪她。
萧庭訚以为她喜欢孩子,并未多心,反而好几次出神盯着沈微渔的小腹。
沈微渔瞧见,也佯装羞赧垂眸。
在半月后,沈微渔已经摸清楚戚嬷嬷何时来,何时走后。
旋即在一个烟雨天,沈微渔准备逃走。
那日,萧庭訚从她床褥起身,眉目舒朗,身姿英勇,龙章凤姿,不知天底下会有多少女子爱慕。
沈微渔并不爱慕他。
却不妨碍她会虚情假意。
“陛下,天寒地冻,你何不晚些时辰回去。”沈微渔凝望着他,身子甫一动,萧庭訚侧眸:“朕还有公务,你好生歇着。”
萧庭訚这几日被她的温情缠着,心里虽在想,自己休要放过沈微渔。明面上,却没对她纵容。
沈微渔闻言,露出一截白玉脖颈,犹如伤心地垂眸,轻声道:“好。”
萧庭訚心中恍若被针扎了一下,寒意褪去,淡然道:“待会儿戚嬷嬷会带着那个孩子来。”
“天寒路难行,岂不是麻烦。”沈微渔垂眸 ,一副不愿意劳烦他们来的模样。
萧庭訚:“下雨又如何,你若想见,他们必然会来。”属于天子的强势,流露在他身上。
沈微渔早已摸清楚他的心思,垂眸笑道:“陛下,臣女是担心乐儿的身体。”
“他被嬷嬷精心养着膝下,不必担。”萧庭訚将衣裳穿戴好,面容平静。
他并不喜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