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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类卿 绣方 166853 字 1个月前

暴汗,唇齿微张,却被塞入布帛,泪水浸满脸颊,却被人温柔地擦去。

“怕吗?”

沈微渔惶恐地想要摇头,却听到男人残酷地道:“这才刚开始。”

“啊——”

沈微渔眼中堆砌泪花,雾蒙蒙,看不清眼前的真切,可小腿传来的疼痛,啃噬着她的心神,令她恨不得要昏厥过去。

可萧庭訚却狠了心,扣住她的下颌,故意折磨地解开她腰间的丝绦。

当寒意充斥肌肤,疼痛骤然爆发,不带任何的温情耳鬓厮磨,仿佛将她当成砧板上鱼,用刀一遍遍凌迟身上脆弱的鱼鳞。

疯子,萧庭訚就是个疯子。

他都打断自己的腿,还要折磨她。

沈微渔青丝垂落,有一绺黏在他的脖颈,双臂无力垂下,哪怕此时此刻坐在他怀里,浑身疼痛,一丝力气皆无,可她仍恨不得要咬住他的肩膀。

但她唇齿间被塞了布帛,无法咬下他的肉来泄心头愤怒。

沈微渔的心间涌入绝望,汩汩泪水如珍珠落下。她凭什么要遭遇这些痛苦,不过是骗了他。

她知道做错了,可他不能这么残忍对待她。

沈微渔脸颊遍布泪痕,面容逐渐麻木,双眼陷入了空洞,任其折磨直至终于承受不住,跌入漆黑中-

罗帐摇曳,青烟袅袅,紫檀木的案几摆着一只瓷碗,一只纤柔的手伸出来,正要碰到瓷碗。

下一刻,皓腕被人攥住,几乎是不带任何情面地将人拖回床褥间。

“不!”沈微渔嗓音嘶哑,雪肌遍布暧昧的痕迹,躺在床褥间,垂死挣扎地想要远离萧庭訚的触碰。

但她能逃得哪里去。

自从那日晕厥后,萧庭訚对她的态度已经再无温情。

每次床褥之间的鱼水之欢,都像是对她的凌迟。

沈微渔连喘息的逃跑机会都没有。好几次,她都会恐慌地在想,自己会不会永远被他软禁在床褥,一辈子见不见天日,也永远见不到朝梣还有归月……

她每每想到此事,都会无力地落泪,同时心底生出急切想逃跑的念头。

她不能坐以待毙,可沈微渔想逃跑,萧庭訚何尝不知道。

他们耳鬓厮磨,沈微渔都会避开他的目光,还有他一提到朝梣,她便会情难自已地落泪,但又很快振作起来的神态。

一举一动,从不遮掩半分。

萧庭訚心中冷笑,面上冷漠。

今日见她还胆敢趁着他小憩时,偷偷从怀中挣扎爬到案几。

萧庭訚用力扼住她的皓腕,不近人情地一沉。

沈微渔眉头蹙起,泪光朦朦胧胧,压抑的哭泣声不断。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逃不掉。”

萧庭訚撩起让她一绺青丝,目光阴沉,故意在她耳边残忍地道:“也许,你的小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沈微渔隐忍的神态,浮现了崩溃。

她难以想到,被他当禁脔,还要生下他的孩子的日子。

不,她绝对不要落得那般下场。

她必须要逃,可她要怎么逃?

沈微渔的思绪混乱,全然没发觉萧庭訚阴翳地在笑。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陷入痛苦,明明始作俑者是她,要下黄泉,也一定要拉着沈微渔一同下去。

萧庭訚的指尖慢慢滑落在她的小腿,冰冰冷冷的触感,令沈微渔本能地害怕颤抖。

他忍不住地嗤笑一声,目光落在鎏金香炉的青烟,又用力攥紧她的腰肢,恶劣地道:“你想怀着朕的孩子,去见朝梣吗?”

“你一定不敢去见他,他说不定见到你这副姿态,会心生嫌隙,你……”

“你闭嘴。”沈微渔失态地捂住他的唇,目光央求他不要说下去。

可她越在乎朝梣,萧庭訚对她愈发憎恶。

他用另一只手扼住她腕骨,将她推入床褥,残酷地道:“朕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也就朕愿意留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