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一碗送到沈微渔,一碗想尝一下。
他吃了几口,虽鲜美可口,但终究与摊前的味道截然不同。
萧庭訚兴致缺缺,却在听到沈微渔整碗都吃完后,眉眼轻佻。他随后将这份抄手吃完。
之后的几日,萧庭訚忙于前朝,闲来则去暖阁见沈微渔。
沈微渔没有过问萧庭訚政务的事情,毕竟他是天子,若是僭越过问,岂不是居心叵测。
她这几日伤势养得几乎差不多,唯有内伤还要再调养。
初雁道:“葛老还有几日能醒来。”
她想到那日葛老被蜘蛛咬的事情。蜘蛛吸食她的血,葛老又要了她几滴的血,故此在带回去的路上,才被痴迷她血的蜘蛛咬住几口。
可葛老醒来,也不知会不会再抽她的血。至于上次的血,应该都被蜘蛛舔舐干净。
沈微渔思忖,想着之后要怎么糊弄过去,听到初雁谈起陛下近日私底下命人备好婚嫁事宜。
“不是三月后吗?”沈微渔听到初雁此话,惊讶地问起。
初雁想了想道:“你不想早点嫁给陛下吗?”
“我只是意外陛下真的会娶我,而且还这么快。”沈微渔垂眸道。
“陛下应当很在乎沈姑娘。”初雁戴着面纱,坐在她的身后,细心地为她肩膀涂去疤的药膏。
沈微渔躺在床榻,青纱摇曳,青烟袅袅,雪肌凝脂,乌发迤逦,有几绺青丝垂下床榻。
“嗯。”她轻声应下,昏昏沉沉的睡意涌入心底,眼眸半垂。
初雁坐在床榻,望着涂抹好的后背,侧身将药膏收起,低声告退。
沈微渔心底涌入困意,眼皮子打架,没听到她的告退。
殿内万籁俱寂,青纱摇曳,火盆里的炭火“滋滋”响,翠屏遮挡床榻,掩住躺在床榻袅袅婷婷的纤柔身段。
萧庭訚处理政事,见到沈常的折子。这几日他称病不上朝堂,折子都由宋相与薛相一并处理,可一些折子还是需要他来批阅。
沈常的折子也一并送到御前。
他又是沈微渔的生父。
萧庭訚记起她因父亲一事,魂不守舍,不由眼眸微沉,强压心绪,翻起折子。
户部一般呈上来
的折子几乎都是有关财政,萧庭訚翻开,大约是近日朝廷赈灾,北方瘟疫,国库入不敷出。
他心中有定数,拟了几道圣旨颁布下去。
萧庭訚处理政事,起身来到内殿,穿过寝宫,来到暖阁。
宫人们在暖阁垂首,守着昏睡的沈微渔,见到萧庭訚到来,齐刷刷下跪。
萧庭訚招手,示意她们退下,旋即大步绕过翠屏,薄薄的青纱帷幔摇曳,一道人影隐隐约约浮现。
他掀起青纱,随意一瞥,撞见床榻的艳丽一幕,眼眸微微一沉,攥紧双手。
但见沈微渔后背一片雪肌,犹如羊脂玉柔美,肩胛骨又有一道伤疤,如藕粉和田玉惹眼。
萧庭訚不知不觉坐下,记起沈微渔不顾一切为自己挡下一箭的一幕,指腹想触碰,又怕惊醒她。
他指尖拢了拢,收回手,将腰间被褥的给她往上提了提。
谁知,沈微渔睡觉不安分,身子一转,绣有金丝牡丹的抹胸,映入他的眼帘。
萧庭訚气息一滞,想也不想用被褥包住她的全身,遮掩住她如羊脂玉的肌肤,还未缓下心神,却听她呓语。
“别走。”
他以为沈微渔是叫他不走,“朕不走。”
话音落在,沈微渔忽然抱住他一只臂膀,意图往怀里塞去。
柔软细腻的肌肤,好似春水,一下子触得萧庭訚站起身,耳垂也难得有粉意。
她上完药不穿好衫子,怎么做梦还不知羞。
萧庭訚怕她依旧不安分,连忙抽出臂弯,也不管沈微渔是不是在睡觉,低声道:“男女有别,于礼不合。”
沈微渔睡得正香,哪里听得到他说的话。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