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就被问出话去。
“没什么,只是做事不稳重,母亲想拘拘他的性子。”
许无瑕失望:“啊?好吧,还以为有什么大秘密呢。”
许无瑕又转头和他聊起了其他的事情,姜春祺松了口气,转而提高了警惕,还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期间棠溪琅看了他们好几次,这两个男郎一直说什么呢?春祺竟然也听的聚精会神,难得啊。
吃完之后,她们也没有急着离开,撤了菜盘,上了茶水点心:“你们累了就去内室里小憩一会儿。”
闻山齐已经摆好了棋盘,要和棠溪琅来两局,棠溪琅嘱咐他们两人一句,就不管了,看他们挺合得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姜春祺眼神垂下来,还以为吃完饭那两个人就可以走了。
闻山齐可再满意不过了,能和朋友一起品茶斗棋聊天,还不用听许无瑕闹腾。
许无瑕认识了新朋友,就意味着有太多八卦和话题可以重新讲一遍。只有姜春祺不开心的午后。
“殿下,时间不早了。”下午三四点,闻山齐才惊觉,带着许无瑕准备离开:“就不打扰殿下和姜小郎约会了,告辞。”
“去吧,你们接下来去哪儿?”
“随便逛逛吧,上午都没逛多少,等天黑了再陪他去放个花灯。”
“嗯,注意安全。”
“嗐,谁还敢惹我不成?放心放心 ”
棠溪琅无奈:“带着小郎呢,注意安全要紧。”
“知道了殿下。”
许无瑕也累了,心满意足的对着姜春祺摇摇手:“春祺,下次再见。”
看情况,他未来的妻主和姜春祺未来的妻主十分亲密,他也要跟随妻主的步伐交友才行。
姜春祺勾起一抹疲惫的笑:“下次再见。”不打扰也打扰这么久了。
棠溪琅目送她们离开:“春祺想放花灯吗?一会儿天黑了,我们也买一盏怎么样?”
姜春祺目光望向窗外河的方向,神色郁郁,这一下午好累:“放了花灯也会灭,然后被捞起来,处理掉。”
棠溪琅若有所思:“现在出城还来得及吗。”
“殿下?”姜春祺有些不解。
棠溪琅:“我有更好的祈福方式,你想去吗?”
姜春祺注视着伸过来的手,感觉回到了第一次见面那天。
“殿下,这不合规矩。”这样说着,姜春祺把手放上去,握住她的手,顺着力道站起来。
棠溪琅:“这就对了嘛,赶时间,现在就出发。”
出了西市,经义取走了一匹马小跑着回府,燕儿看到了,虽然好奇但也知道不该问,只是多瞅了两眼。
“你喜欢骑马?”侍卫之一的韩山问他,燕儿一惊,摇头,赶紧跟着上了马车。
韩山耸耸肩,继续守卫周围。
等马车快要出城的时候,经义才骑着马赶上她们:“殿下,仆取来了。”
棠溪琅接过匣子:“嗯,不错,去休息吧。”
经义:“是,殿下,仆就在车轼上,您有吩咐再喊仆。”
心随着屁股一起落下,殿下终于不再对她有隔阂了。
随手将匣子放在桌子上,见姜春祺明明好奇,却不开口问,轻笑一声,既然不问,她也不说,就好奇着吧。
姜春祺分明看到了殿下对着他得意一笑,就闭紧嘴巴,闭眼假寐去了,心慌的摇摇扇子,未知的才令人担心。
匣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一路上他的眼睛无数次划过匣子,又心烦的移开。
城外不远处有一座山,有一处面向悬崖,不知道是谁建立了长廊和亭子,诗人和观景爱好者常来此欣赏。
棠溪琅到了地方,终于打开了匣子,姜春祺余光瞥见,十分费解,就几张纸而已,殿下怎么那副表情?
难道……是故意的?就为了看他这一路上好奇的样子?
“不管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