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0(20 / 33)

,嘴里还故作惊讶地疑问道:“怎么这次还是夜鹭带队?”

“呵呵,早说了雕鸮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秃鹫冷笑一声,语气里全是不屑,“我就说他绝对会出问题,都现在这种时候了,不干正事,居然还想着让别人来替他顶上。”

仓鸮回头看向了后排的座位:“雕鸮这次没一起来吗?”

“来是来了,不过也跟没来一样了。”坐在左边的肌肉黄毛率先搭了话,语气中全是难以掩饰的埋怨,“估计还在跟伯劳怄气呢,自己单枪匹马冲老巢去了,一时半会应该是回不来了吧。”

“之前他状态最好的那段时间,说不定还真能让他杀出点名堂。”中间的脏辫小个子尖声道,“但他现在这副德行怎么打?!不被战马抓了都算好的了吧。”

后排最右边的黑臂男冷声道:“不顾及大局,自己倔有什么用,现在谁分得出精力去管他?”

“真要出什么事,伯劳都没那功夫救他。”话题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秃鹫嘴里,他骂骂咧咧地朝窗外啐了一口,“他妈的,他要是被包抄,最后折损的不还是候鸟的战力?”

“行了,别说了,现在也不是我们自己人斗嘴的时候。”仓鸮还是一如往常地打起了圆场,只不过这次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窗外,一把将脸埋进了架起的步枪瞄准镜里,“快点就位吧,一会儿轮到我们去打开突破口了。”

劝阻和往日一样生了效,但仓鸮深知,如果不是周围还有秃鹫这群人在,他真的就要笑出声了。

忍气吞声数余年之久,他有朝一日,终于等来了自己翻身的机会。

曾经,他也以作为候鸟的一员感到自豪和骄傲,只是这种荣光,却远不及某些人本身来得耀眼。

那些人生来就是人群的中心,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成为目光的焦点,哪怕他觉得自己和他们之间可能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差距,可他就是够不上那个金光闪闪的位置。

不管是名号、外表还是行为举止,哪怕他已经学到了极致,却总有不长眼的,在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他,卑劣的模仿就永远只是模仿。

他和雕鸮完全不一样。

一道嘹亮的哨声响过。

是候鸟的行动队头车发出了变队执行的快速指令。

呈人字型排布的候鸟车群在指令信号下迅速变队,中段的车头位置率先减速,两翼小队各拆为重装车队和机动队伍向前加速突进,直至全队的阵型变化为一个内凹的弧形,正式的围剿作战才开始真正打响。

秃鹫小队的摩托落地,领着左翼的重装车队全力冲向战马防线的右翼。

战火一触即发,枪林弹雨之间,双方的重装火力武器几乎在隔空对轰,零碎灼烫的炮火下方,两方的机动队在狂驰的弹雨中交战火拼。

如此高强度的交火,仓鸮的车头在无数次受袭后险些摇摆摔车,还是对侧驶来的战马替他踢了一脚车身,这才堪堪避免了这次致命的摔车。

但是比起得救的感激,他更关心自己现在有没有暴露身份。

仓鸮握稳了车把,抬脚换挡后,就立刻反手掏出枪,朝着那快速驶远的战马一对连射,至到看见那身影跌下车座,被重装车轮狠狠卷入车底,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跟上了秃鹫的大部队。

战马的中部防线被候鸟的其他队伍阻挡拦截,因此与秃鹫车群|交锋的右翼力量被完全切断了后援,此刻正处于孤立无援的虚弱状态,是一举攻破拿下的最好时机。

仓鸮松开油门,缓缓退到了机动部队的最后一位,他朝着其他人示意由自己来断后,便等车群再次移动进攻时,开始偷偷观察起了这次候鸟进攻的所有布局与点位。

根据伯劳下发给秃鹫的行动计划可以得知,这次候鸟的作战会采用砧锤战术。

由秃鹫小队作为撕开防线突破口的锤,其他小队作为抵御拖延援兵的砧,一挡一拆,主动创造对己方有利的小战局,将庞大的战马拆成无数个小队,进行包围围剿,以此来将人数上的差距减至最小,将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