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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吾家儿女初长成的样子看向姜汀溪,“汀溪,你真的火了。”

火得都把食疗那群人逼到第一轮都还没过半就开始使这种恶意低价竞争的战术,可见是有点狗急跳墙,急眼了。

姜汀溪被洛琪那一副长辈看小辈满是怜惜的眼神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抖了抖身上负担,“给我正常点说话。”

那话让她下意识就想到当初很流行的咯噔语录:XXX,你现在是真的火了,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愿你保持初心……*

赶忙打住脑中的脑补,姜汀溪正色道:“言归正传,你们今天逛了一圈下来,有什么看法?”

“有人眼红你。”

“学人精一套套。”

“想要学你但学不到位,估计很快就会凉凉。”

……

姜汀溪:。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咳咳,”洛琪收回嬉皮笑脸的模样,难得正色道,“这个卷春饼,目前虽然学得不是非常到位,但是久而久之,无论这个平替版是好吃还是不好吃,都会对你原本的客流量产生一定的冲击。”

因为永远有人在看到这相差有些明显的价格之间,无脑选择那个更为便宜的,即使他们也知道,那过于突出的价格差距,背后肯定有其存在的缘由。

但他们不会去在意这些,因为他们就算知道了,也依旧会选择那个花钱更少的。

洛琪从小跟在长辈身边,对于人身上的劣根性看得远比同龄人更加清晰,“卷春饼这种食品,既不是无法替代的必需品,也不是如金钱一样人人都爱的存在,那稍微使用一些残次品,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估计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姜汀溪也知道这点,但荷包掌握在顾客手里,她也没法控制别人为谁花钱这件事。

古往今来,从别人荷包里掏钱,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顾锦听完洛琪的分析,尽管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没错,但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这基本直接一比一复刻照搬,就差贴脸开大了,还故意压低价,手段实在是有些太恶劣了。这种玩低价的商战,不就是想看和汀溪谁能熬死谁吗?”

“放任对方下去,万一哪天真的复刻出了和汀溪所差无几的产品……”

顾锦都有点不敢想,姜汀溪能否毕业,这个比赛获得的活动分至关重要,若是半路失败,她后面得找多少活动才能把这么大的分差补全?

姜汀溪摇摇头,拍拍顾锦的肩膀安抚道:“放心,一时半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她对自己的食疗食品制作还算有点信心,若是对方真能把她做出来的菜学个七七八八,那还至于用这种法子熬死她?直接出去自立门户接单不挣得更多?

越是有能力的人,自尊心就越重,也就更看中自己在社会层面的脸面,也就越不容易做出那种大家眼中的小人行为。

就算做,也会背着众人。

而且若是对方真能做出来的味道,从各方面都和她极为相似甚至反超她,那也说明是她技不如人,怨不得其他。

“味道什么的都好说,毕竟如果对方一直都做不出汀溪这种水平的味道的话,反而也还会变相的成为汀溪的一个反向宣传。”洛琪揉了揉自己吃得有点撑的肚子,语气淡然却直至要害,“现在更要注意的,反而是对方这个过低的价格。”

“怎么说?”挺直脊背,姜汀溪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活像是学校里认真努力听课坐前排的好学生。

对于价格战的印象,姜汀溪还停留在曾经对于某团和某饿,还有某滴某自行车等这种大厂起家时的策略,真的把情况搬到她自己这种小商小贩身上,她还是束手无策。

这或许就是知道了诸多人生大道理,却依旧不过好自己短暂的一生,一个道理。

洛琪挠挠头,她很多观点也是看家里长辈耳濡目染下形成的,具体实操还真没过几次,但要单论嘴皮子,还是能说几句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