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以后史书记载里,最差也得给他写一个“陆子师”的名头。
但是现在前脚提议完考试题目,后脚收准考生为徒,这不是拿仕途开玩笑吗!
“不行……”赵松年每说一个字,都感觉自己心如刀割:“九郎,我不能收你。”
官家的眼神也如刀割。
赵松年欲哭无泪,但是总不能让他说等过了解试再收吧,那他成什么了——哦,过解试再收也容易引起流言蜚语,至少得再过省试。
总之,这么说不行,太像是:我对你的文采没有信心,等你考过了省试才有资格当我的徒弟。
他今天敢这么说,不用等明天,旁边虎视眈眈的官家现在就能把他狗头削掉。
而且,他也是真的很想收陆安当徒弟啊。谁不想教导一个天才呢?
赵松年快恨死自己这张嘴了。
出科举试题又不是你分内之事,你那么多事干嘛!但凡没有多那么一句,现在就可以美美接过束脩,当陆安的恩师了!
他恨啊!
赵松年一时如梦如痴,满脑子只想着自己其实是在做梦,他今天没有拿着诗去找房州知州炫耀,更没有提出科举试题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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