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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也有些皱皱巴巴的。

子书谨无声皱眉,从一旁的屏风上取了一件披风围上去。

裴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有些发愣,被圈住第一反应是退开,她不习惯太接近的距离,嗅到暖和的属于子书谨的梨花香气才眨眨眼接受了。

又讨好的凑近了一点,小声道:“太后终于肯见我了?”

不妄我在外面经受了这么久的风吹雨打。

她鼻子都冻红了,瞳仁又黑又亮,看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进去说话。”

子书谨牵过她的手,发现她手指冻的发僵简直像冰块一样又无声包裹住她的手掌。

突如其来的热度让裴宣稍微有点不适应,接触处发烧一样的烫,但很快对暖和温度的贪恋就占据了上风。

屋子里果然暖和太多,裴宣被拉进去,子书谨亲自倒了一杯热茶给她,裴宣手冻的厉害捧不太好,低头喝了一口。

热流从肺部一直流窜到心脏,人好像终于活了过来。

她也没料到初春的夜晚这么冷,冷的她有些手脚不听使唤,子书谨静静看着她。

“今天的事是你给陛下出的主意?”

来了,就知道瞒不过她。

裴宣也没想瞒,裴灵祈想要自己只不过出个对策而已,她希望灵祈能有一点点自己选择的余地,哪怕是取巧也是好的。

郑牡丹也算位高权重,子书谨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给郑牡丹一点薄面。

只是没想到郑牡丹面子这么不值钱。

子书谨突然道:“你知道哀家最恨先帝的一点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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