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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觉醒来就听陛下的话把陛下放下来了呀。”

“你早就醒了,”裴灵祈愤然瞪她,“你就是故意的!”

哎呀,小不点还挺聪明,不傻啊。

“那也是陛下自作自受,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自己的错自己受着知道难受了?”裴宣快速伸手捏了一下小胖仓鼠的腮帮子。

想给她戳漏气了。

这小不点一副营养不良瘦的弱不禁风的模样,但脸颊肉倒是圆滚滚的,不知道是不是郑希言这些日子给她送了一车接一车吃的玩的,成功给她贴出冬膘了。

“你胡说!”裴灵祈反驳,“母后说了孤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孤不可能错!”

裴宣脸上笑容消失了一点,不知是想笑还是什么,最终趴在石桌上把下巴搁在手臂上,无奈的叹息一声:“她又是这么教你的呀”

这句话声音很轻,似乎风一吹就会散去,裴灵祈没太听清楚,皱了皱眉头想凑近一点听,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擦了擦眼泪。

“你永远是对的为什么还会难过呢?”她缓缓开口,像是在问裴灵祈又像是在问旁的什么人。

“你是对的不应该高兴吗?怎么会哭的这么伤心?”

裴灵祈偏头就去咬那只停留在自己脸颊的手,气急了:“当然是因为疼啊!”

你还知道疼啊。

牙齿挺尖呀,幸好自己闪的快,裴宣收回手看着虎口那里一点齿痕:“裴灵祈你属狗的吧乱咬人。”

“你大胆!!”裴灵祈生而贵重,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敢这么说她的人,气的反击都不知道反击什么好。

“那你叫人啊?”裴宣半点不带怕的,“让所有人都知道陛下鼻子上的伤还没好又变成了小花猫。”

从小猪鼻子变成花脸猫了,可怜。

裴灵祈气的眼泪一下子飙出来了,两只大眼睛像两只小喷泉哗啦哗啦的直掉眼泪呼吸也开始急促。

遭了,逗过头了,忘了这小不点有喘疾身体还不好,裴宣赶紧蹲下身搂住小不点给她拍背:“好了好了,我错了,陛下别哭了好不好?”

裴灵祈哽咽,裴灵祈偏头,要钻出这个坏女人的怀里。

“孤才不要理你!呜——”

“哎呀你别哭了,我带你找到最后一块拓板,以后就不用抄课业了好不好?”裴宣放出诱惑。

刚刚还在心里发誓一辈子不要理这个坏女人的裴灵祈立马转过头:“呜,在哪儿?你要是敢骗孤,孤就、孤就”

她不敢说砍了脑袋,好半天没说出话来,裴宣接茬:“我要是骗你就替你天天写所有课业行了吧?”

裴灵祈不满意:“你要是骗我你就是小狗!”

那我是狗你就是狗女儿,裴宣腹诽了一句,对上裴灵祈哭的快岔气的脸又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行行行。”

裴灵祈总算满意,旋即疑惑:“可是白芨天冬在外面守着,我们怎么出去啊?”

裴宣擦擦她哭花了的小脸,发现实在擦不干净,嫌弃的收回手擦在了裴灵祈的袖子上:“笨,走后窗啊。”

这个世上就没有比裴宣更了解小学堂的人,小学堂侍卫并不是很多,也许是不愿打扰此处安宁,侍卫大多守在长乐殿外,只有几个亲信守在小学堂里面。

小学堂悬于水中央,又只有一条通道,其他季节当然是难以泅渡,但冬天枯水期水位消退湖面结冰,从后窗避开人绕到前面栈道旁猫着腰就能成功跑脱。

裴灵祈小小年纪可能是受她母后影响很要面子,不愿让人看到她的花猫脸,用一条手帕在脸上打了个结。

那手帕还是只桃夭色的,蒙住脸像戏文里的采花大盗,看到裴宣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

“孤、孤不敢下”裴灵祈扒住窗框怯怯的开口。

平时看着嚣张跋扈的其实胆子小的很啊。

后窗为什么没人,因为下面直接就是水面,虽结了一层冰层但看着不怎么牢固,她害怕。

“下来,我接着你。”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