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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地位不再稳固,一点点的缺点也会被无限放大。

有无数人上书明里暗里的说她有残疾,不宜承继大统,裴宣喜欢到处溜达,这些她都有所耳闻。

她本来期望子书谨能说出点什么安慰的话来,结果子书谨沉声开口:“那殿下就更该做出些事让天下人知道。”

“右手不成那就左手。”

子书谨站起身来,流泻的阳光铺满她身后茂密的紫藤架:“今日下午的功课翻倍。”

裴宣:“”

我打碎你砚台的愧疚到此为止!

她思维发散的这一会儿手臂果然不麻了,她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很好,很灵活,对身体的掌控权又回来了。

“多谢太后。”太后都起来了面首怎么能躺着了,裴宣机灵的爬了起来。

她很想狗腿的夸赞一下太后按的真好啊,一按臣果然就不疼了,但这夸的太不走心容易被子书谨打。

然后她就发现她的爪子还在子书谨手里。

子书谨摩挲了一下她手背被烫伤的痕迹,因为烫的并不严重并没有包扎,只是明显被上了药。

“你还没有字?”

太后为什么忽然关心起这个问题?

一般子女在十五前是没有字的,十五之后会由家中长辈赐字,但裴岁夕娘亲早死,十五的时候还在山上啃红薯,便宜爹更是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个女儿,所以她到现在都没字。

裴宣准备好告黑状了:“父亲事务繁忙,恐怕不记得这等小事。”

但她记得裴远嫣就有字,今年年节前开恩取仕的名单已经交了上来,子书谨肯定看过,而且她过目不忘。

所以太后,你看他——

她一副稍显委屈的模样,好看的眉眼都有点皱起来,真是好一副谄媚嘴脸。

子书珏我已经学到了精髓。

子书谨:“”

看来她是真对裴远珍十分不满,年节将至,裴老大人的日子确实过的太清闲了些。

子书谨心中思量,面上倒是没什么波动:“他既不曾给你赐,哀家给你赐一个就是。”

“宣。”

裴宣本来假装委屈的嘴角都僵硬了一下,她克制着自己像一个不通文史的小女官一样去问:“太后说的,是哪个宣?”

子书谨正襟危坐,好似眸光中只映着她一个人,天上地下,只此一人。

“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

裴宣一时之间没什么反应,子书谨似是怕她太过文盲听不懂,又徐徐添了一句:“宣之于口的宣。”

宣之于口?

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子书谨察觉到了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自然是隐瞒?是裴岁夕这个身份本来的秘密?还是说关于我是裴宣的秘密?

裴宣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像被一只冰凉的手扼住,让她在这样温暖的室内背后徒生冷汗:“太后,这是先帝名名讳,臣恐怕担不起”

用这个字别说其他人,郑牡丹知道了先砍过来,你自己私下里玩就算了,怎么还敢拿到明面上的啊太后。

“所以这个字只你与哀家二人知晓。”

原来还是搞情趣啊,裴宣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那你多余一个赐字干嘛,你以前不都是直接对着我喊宣宣吗?毕竟小面首又不能反驳。

她正这样想着,忽地听见子书谨的声音,柔肠百转似有千千愁结:“宣宣。”

她忽地意识到,这是在喊自己,却又不是在喊自己。

第48章 我更喜欢太后。

管她子书谨叫的是哪个宣,我是我自己。

裴宣成功说服了自己,非常丝滑的回了一句:“太后,我在。”

子书谨:“”

她几乎有点被裴宣逗笑了,广百恰在此刻走近了来,停在帘外,压低了声音:“太后,齐大人求见。”

朝中姓齐的大人户部礼部和三司衙门都有,裴宣一时也没想出来是哪个姓齐的这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