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的音量说,“我怕老布莱克夫人怕得要命。”
“因为她确实挺吓人,这在布莱克里也是共识,想想小天狼星,雷古勒斯也并没有怎么安排你跟她相处,但有些事必须由她来带领你。”米勒夫人停顿了一会,把自己的披肩围在女儿身上,又带着她通过窗户去看在花园里帮忙记录的黑发青年,“这是鉴于你已经见过了布莱克所有还活着的直系亲属,而老布莱克先生又病得没法出面的权宜之计。”
“还记得我曾经讲过的吗,爱是专/制的,它毁灭的东西往往要比带来的东西多。”安吉拉说,“但只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你觉得他爱你吗?”
杰西卡毫不犹豫地点头。
“所以这就是订婚的意义,你总要先试一试,而我和你父亲都支持你。”安吉拉拍手,“爱只是婚姻的一小部分,除了感情以外,很多事都需要花上很长时间思考,有些会越想越清晰,有些则越想越模糊。但最后,你会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那假如......我难道跟他说我不结婚了?”沙金色卷发的少女发懵地问。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订婚之后所有的行为都将被视为与彼此相关,跟结婚也没什么差别了。
“不然呢,”米勒夫人托腮,“你难道没有别的男人要了?”
少女赌气地闭上眼,任由母亲继续叽叽喳喳地品鉴丈夫那顶丝绸的巫师帽子,这帽子还是杰西卡特意花大价钱买的,而且无论是同学还是同事都没人觉得她的品味差劲——除了阿莱克托.卡罗那个家伙。杰西卡边给女巫按肩膀边嘟囔道:“我觉得雷古勒斯的领带就挺好看的。”
“肯定也是你挑的,”安吉拉又低下头看稿子,“男人一般不戴那种颜色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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