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办法了。到时候就以我们靖国公府马场的名义将马运过来,再……再行倒卖。我祖父嗝是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有他在,万无一失!”赵桓阳伸手拍着国公爷的肩膀,醉醺醺地笑着道。
国公爷冷眼瞧着他,忽的一把抓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扭,发出嘎啦一声。
赵桓阳:“啊啊啊啊啊”酒瞬间痛醒了一半,跌在地上努力瞪大醉眼往上一看,看到国公爷的脸,顿时吓得面色如土,大着舌头结结巴巴:“祖祖祖祖父!”
国公爷懒得看他,只盯着赵桓朝,面无表情道:“明日,你们两房收拾东西前往平凉府,你们的爹不是病了么?作为儿子,你们理当尽孝,侍疾去吧!”
赵桓朝瞳孔放大,着急地在地上膝行两步,想求情。
国公爷面色一冷,再开口,语气中就带上了风雷之意,“去了平凉府,再有丝毫行差踏错,逐出宗祠!”
赵桓朝僵在地上,这次是真的感觉有一股绝望的冰冷,蛇一般沿着他的头皮直窜到脊梁骨上。
待长房的人都离开敦义堂后,向忠给国公爷端上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