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赚的钱要比他多!”阿颜说起这个来很是兴奋,“小道长,以你的实力,月入百万肯定不成问题。”
庒灵止真实地感受到了玄学界的贫富差距,如果不算林瑜转的这笔钱,他算一卦也才二十块。
在小县城里,就算他把全县城的鬼抓光了,也很难赚到阿颜口中的几百万。
包间里没有开空调,庒灵止感觉有点热,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后,他顺手摸了摸两颊,有点烫烫的。
再一看面前的酒杯,早就不知道被谁倒满,庒灵止都忘了自己是喝地第几杯了。
原本以为最有分寸的林瑜,不知是什么原因,正抱着酒瓶子流泪,而两个小的则端着空杯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往嘴里灌空气。
只有阿颜还算清醒,明明她喝得最多。
“哎呀,小道长,你喝多了吗?”阿颜似乎这才注意到庒灵止的脸色,“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庒灵止摆了摆手,喝多还不至于,顶多也就是有点上脸,“我没事,他们三个……”
“不用管不用管,等会有人来接的。”阿颜说道。
庒灵止点了点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该聊的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庒灵止又在包间待了会,困意上涌后,便跟阿颜道了别。
阿颜见他脸那样红,本来打算送一送他,但看他起身后步履稳健,一点晃都没打,就没有跟出去。
“小道长挺能喝呀。”阿颜看着桌上又多出来的两个空酒瓶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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