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当能在儋州开得这样红红火火,金焕之也有不小的功劳。
“这三年辛苦你了。”宴明当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怔愣的神色,将遣散费悄悄加了一些,好歹勤勤恳恳给他打工三年,又坚守到最后,得好聚好散不是?
他开了个玩笑:“以后自己带着妹妹出去开个酒楼吧,不过别在儋州开了,这儿风水不好。”
当时金焕之问他:“我一定要走吗?”
宴明只想麻溜地将人送走好安排后事,闻言不假思索道:“你们都走了我才能自由。”
他有些不明白金焕之为什么在这句话后红了眼眶,可能是金焕之一直觉得自己是他的得力下属,结果被他当累赘后伤心了吧。
金焕之最后坚强地没掉眼泪,让宴明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取走了宴明给他准备的、所有掌柜里最丰厚的遣散费,带着他的妹妹连夜离开了儋州。
宴明当时还感慨过金焕之的执行力,这能耐当年要是跳湖死了,还真是一大损失。
将这三年一起和他打拼的人都安排好,锦鲤套装挣的钱还没有挥霍完,宴明不想便宜了文安王,干脆花了大价钱打点,托人将这笔钱换成了粮草衣物捐给了边塞———秦曜他们养着那么多张吃饭的嘴,经济压力挺大的,能缓解一点是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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