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瞅准空档,发挥出自己当年社畜下班后大爷大妈们抢打折菜时的能力,稳稳地将自己的路引怼到了守城卒的手中。
那守城卒眉一拧,刚要被这样无理的硬塞激出两句不客气的话语,就感觉掌心多了个小小的、不太规则的东西。
常年在城门口卡些油水,闭着眼也知道是个银角子,守城卒的手微微往回一勾,那银角子便在路引的遮挡下,沿着手腕落入到了有些空荡的袖袋里。
银子浇灭了那点不耐烦,他看了眼路引上刻录的记载,确定和眼前的青年一般无二后,才手腕一转将路引递了回去:“过了过了!赶紧走!”
见那青年走了之后,他才接住下一个路引,高声道:“急什么急,一个个来!”
又放了两个过去后,守城卒才暂停了查验,因为那马上传令的兵卒已经到他身边来了———
“府尹有令,从今日起详查出城之人,凡手心手臂有伤者,严查!”
那守城卒一惊,莫名想起刚刚那个强塞给他路引的青年,他手心好像包着布条,但具体有没有伤?他当时倒是没太在意。
守城卒隔着袖袋悄悄捏了捏,动作那么流畅,约莫是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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