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麻烦?你还不如先让那些老师醒过来。”
“不,老师和学生必须一起清醒。”施小秋坚持道。
也许那些老师是非常优秀,非常无私的那一类。施小秋的顾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说到底,施小秋和他们不熟悉,没法单单因为某一职业而对所有人完全放下心防。
有时候警惕是必需的,所以:“我去绑架老师,你跟他们摊牌说明真相,同时我跟这位涂老师带着小孩们出去。”
“行。”皮肉骨倒是没有意见,他对打破他人的幻梦没什么心理负担,不如说这500年来,他常常做这样的事。
想要绑架那些老师并不麻烦,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的来就好了,先都给捆上,而后去广播站通知学生们有临时的春游计划,但他们班主任没法跟着去,所以由每个班的班长负责组织小孩列队。
跟着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涂老师一起离开。
这要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小学生可能都有人能发现些问题,但二十多年前,小镇上老师和大家也都是邻居,没人觉得不对劲,那些孩子都在欢呼,班长们倒是相当负责的在列阵,最后一溜小孩伴随着《运动员进行曲》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在孩子们走后,皮肉骨把老师们都提溜到了最大的那个办公室,他手里拿着施小秋给他的手机,毕竟现如今这是位置一个证明他们的确来自未来的设备:“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可不是什么温和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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