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这个话题了,今天是你生日,蛋糕你还没吃,也没许愿吧。”
她打开蛋糕,在上面插上蜡烛,给落尘戴上生日帽,关上灯唱生日歌,催促落尘许愿。
烛火闪动,落尘闭上眼睛。
生日可以许三个愿望,三个愿望他全部许了同一个。实现的概率会更大吧。
落尘睁开眼,许玲枝在跃动的烛火后,几乎和黑暗相融,唯有眼睛璀璨明亮。
他瞬间记起除夕夜晚,烟花下,也是这样一个她。
落尘的二十二岁生日,许下了和除夕一样的愿望。
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身边的人永远在他身边。
除夕的落尘还没有勇气吻她,二十二岁的落尘却已经可以向她要更多-
因为生日,就算不是节假日,也可以和许玲枝贴贴。
落尘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长记性地撩拨许玲枝。
不过这次没能成功,他怎么撩,许玲枝还是按部就班,该干嘛干嘛,没有一点失控的趋势。
落尘往常的手段都失效,他自己反而先被许玲枝整得破防大哭。
许玲枝靠在床头,幽幽看向趴在被子里的人:“我这次没弄疼你吧,怎么还哭成这样。”
“我就想哭,要你管。”落尘翻身,扯动身体不适的位置,龇牙咧嘴。
他生殖腔都打开了,许玲枝竟然能忍住不标记他。
她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君子吧?
还用他主动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大概是真不想对他负责。
明知如此,他为什么还一次次地想要完全标记,试图借她的责任心把人留住。
他是个小人。他只对自己承认。
没有得到想要的完全标记,第二天落尘怨念特别大。
打扫卫生搞得噼里啪啦,整个屋子像在炸爆米花。
在无声的炮火中,许玲枝端出早餐喊落尘吃饭。
就是昨晚的剩菜热了一下,再煎两个鸡蛋。
通讯器提醒群聊消息,众人还在议论新的流动政策,顺带讨论昨天的采访视频。
消息一条条刷上去:
岂不是找个好对象就能一步登天。
那也要有手段嘛,难道还靠真爱?
这个omega看起来就很会上位。
那种脸懂的都懂。
……
两个男alpha你一言我一语,已经将落尘描述成靠下作手段攀附权贵的omega 。
有几个女bea说公道话,皆因发言太文明被怼回去。
许玲枝把那两个空造谣的男alpha艾特出来一个个骂。
“许玲枝,你吃完饭就在这里躺着上网哦,就不能陪陪我吗。”
落尘的脸在眼前放大。
“等会。”
落尘的手盖在许玲枝通讯器上:“你跟朋友怎么就这么有话说,跟我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说着他心里都发酸,两人就算住在一起,其实见不到几面,有时候他在休息,许玲枝才回来。
他要出去工作,许玲枝却在家。
两人要么时间错开,要么就是睡觉。
难得两人都空闲的时候,许玲枝还是低头跟别人聊天。
落尘从昨晚就持续的怨念再次升级:“我为什么要和你过这种日子呢。”
“什么都没有。”名分没有责任没有情绪价值也没有。
现在他又看不到许玲枝对他的一丁点好,觉得她只有坏,让他难受又伤心的。
“我是你免费男保姆还是小奴隶,是不是在你眼里特不值钱。”
“我才不想和你过这种日子!”他生气地说。
许玲枝关掉通讯器:“哪样的日子?”
她思考的神情很认真:“确实,我的家也不够大,饭不够好吃,床也不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