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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永远经受你的欺骗。”他脑子一热,想什么便全说了出来。

“裴落羽!”

落羽咬着唇,头偏向一侧,默默流眼泪。

月荷竟然连反驳辩解都没有。

是默认吗。

他该怎么做,收拾东西离开,和月荷划清界限吗。

落羽不懂,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他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良久,月荷开口:“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落羽想了一下,才记起来月荷指得是什么,又很不确定。

月荷沉冷的声音解答了他的疑惑:“把说反悔的话收回去,你给出的承诺,不准反悔。”

她纠结的竟然真是这个。

落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荒谬之外,他生出一丝月荷好幼稚的想法。

但她似乎确实很因此生气。

在落羽发呆时,月荷拉着他坐到她腿上。

“收不收回去?”她掐着他腰的手,便已经足够威胁,落羽害怕了,“我收回,我收回,你不要,不要在这里乱来。”他视线乱飘,生怕有人过来。

月荷只是规矩地搂着他:“裴上将的事,你不要管。”

“那是我父亲,我怎么能不管?”

谁都没有明说,但彼此心知肚明。

因此更加无力。他连争执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在和月荷交锋的最短时间内,确定自己被她欺骗的事实。

“是有苦衷吗?我……”

“没有,”月荷打断他,“这一切都是你父亲自己的选择。”

“父亲对帝国忠诚,怎么会选择做叛徒?”

“那你是质疑我做了手脚?”

“我没有,我是觉得事情不简单,”落羽看着月荷,“肯定有我不知道的隐情,月荷不愿意告诉我,我会自己查清楚。”

第68章

“裴落羽,你怎么这么拧。”月荷无奈。

落羽眼含泪水:“那是我父亲,如果我都不为他申冤,谁还会帮他?”

“我知道这案子是过去很久很久了,甚至案子定性, 和我也脱离不了关系……我更不能袖手旁观。”

“我不知道月荷在这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我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他挣脱月荷的束缚, 蹬蹬蹬往楼上跑去。

直到落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月荷才回过神。

跑了?他竟然跑了?

“裴落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月荷气道。

回应她的是空荡的寂静。

晚上,月荷回到卧室,落羽已经洗完澡躺进被子了。

他背对着她,紧紧裹着被子,白色的薄被捏得皱巴巴,盖至耳朵处,像颗刷了层奶霜的奶枣。

月荷洗漱完,奶枣还维持着之前的睡姿。

她坐下来,伸手去碰落羽, omega和她僵持着,不肯转身。

月荷关了灯:“我可以证明我没骗你。”

过了会,闷闷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证明?”

“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再次无话。

月荷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同一被窝里睡着熟悉的omega,虽然距她有一段距离,她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热度。白梅的幽香在黑暗中沉浮。

放在以往,这具温热的身体,早就应该跟她紧挨着,肌肤贴着肌肤睡在她身边,偶尔还会发出猫咪般可爱的呼噜声。

“你打算就这么睡吗。”月荷说。

没有动静。

月荷不满。

他偷偷去见索丽,违背他的承诺,该生气的是她才对吧?

裴源的事,她是在一个不太光彩的位置,对落羽做不到理直气壮。

她咬咬牙,拉过落羽的手腕,他没有挣扎地转过身,月荷便顺势把人搂进怀里。

“还没定论呢,你就给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