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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吹过, 碎金的光斑在落羽身上轻轻摇晃,让他细腻如白瓷的皮肤泛出金黄色的华贵色泽,亮得晃眼。

omega如于黄昏之时醒来的花间精灵,玫瑰色的唇瓣微启,舌尖嫣红湿润,纤长的睫毛乌黑潮湿,挂满晶莹透明的宵露。

月荷的眸更深邃几分。

落羽眼尾湿红,他抽抽鼻子闷声道:“你想罚我。”他垂下眼,露珠便顺着他的长睫滚下,湮没在衣领。

月荷捏着他的下巴:“不,我想干/.你。”

omega泣不成声,眼睛早已被泪水淹没,明净漂亮的凤眸如被空蒙烟雨笼罩的山黛。纤白的颈间红梅盛放,一路往下蔓延。

月荷乐此不疲地撩拨omega几欲崩溃的神经,手上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

“我不能管你吗?”

“你和那小屁孩挨那么近,我不能说你了?”

“不是你说会听话?”

“是你说要追我吧,你就这么追人?”

落羽只是呜呜地哼,他的耳朵已经屏蔽了所有声音,他的心神都被月荷在做的事占据了。

他的灵魂让的神志被月荷搅得乱七八糟,头晕目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听她说什么。

月荷的质问落在他耳中,就是模糊的嗡嗡声。

女人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觉得好吵。

他无法理解,月荷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还能教育他,说个不停。

落羽忍不住皱皱眉,微微睁开眼睛,困惑不解的样子。

他看到她嘴巴在动,但他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月荷的美眸透出些不耐,落羽迟钝思考几秒,本能催促:“月荷,快、快点。”

他不说还好,他说了月荷直接停下来,搅乱他神志的东西也停了下来。

落羽的下巴被捏得生疼,眩晕感渐渐消散,理性的湖水慢慢归于平静。

他终于听清月荷说了什么,她反复的问题是:“我能不能管你?”

好凶。

比混乱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焦灼感朝他扑来。

而唯一能帮他的人却固执地,凶巴巴地质问他:“能不能管你?”

“能管,你能管,”落羽羞耻难耐地闭上眼,抬手遮住眼睛,自暴自弃道,“月荷你快点吧。”

月荷轻哼,揶揄他:“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又要快点,每回都要被槽才能真乖,平时原来是都装给我看呢。”

落羽让她训小孩的语气,训的浑身发红-

等到月荷终于消停,落羽感觉自己腰部以下都失踪了,他蔫蔫趴在床上,后知后觉琢磨点意味出来。

他哽咽控诉:“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别人的味道对不对……”

“是赵子辰,让你受刺激了。”落羽观察着月荷的神色,在他说完后,方才神态还放松的人,脸色陡然暗下去一些。

他本是带着几分猜测,月荷的反应却无异于默认。

落羽咬咬唇:“他也是拟态人,你们从小就认识?”

他很清晰地记得,在森林里时,赵子辰和月荷的熟稔。

说什么老朋友重逢,让月荷和他见一面。

月荷虽然拒绝了,但她的眼神……复杂又沉重。落羽当时就在她旁边,他看得清清楚楚。不是真想拒绝吧?

赵子辰还说什么,

“可你根本就不是人类,你是怪物啊。做人类有什么好,我真不明白。”

“明明你的天性,比任何拟态人都更像拟态人。”

“邪恶、卑鄙、霸道、冷酷……你的基因比其他拟态人携带更多罪恶,破坏、重建、掌控才是你的本性,你是拟态人天生的统治者。月荷,你该去属于你的位置。”

是希望月荷去领导拟态人的意思吧,异兽森林里看来有不少拟态人。

但凭什么。

月荷是人类啊,她从小在人类中长大,她的母亲、朋友,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