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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证明林婧的预估完全正确。她们以不太惨烈的收场,化解了一次巨大危机。

月荷轻笑,浑身散发着凉意:“你就这么担心我死?”

“是。”

“以前你明明说过,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能会有一些欺骗、利用,但不伤害无辜者的性命是底线。你似乎忘了,但我还记得,”月荷深深叹了口气,看向林婧的目光生疏不少,“我知道你不想辛苦多年培育的武器毁于一旦,可我也不想再借谁的命苟活了。我还不起。”

林婧看着月荷离开的背影,久久才收回视线。 -

落羽还在发烧,中间醒过一次,没几分钟又睡了过去。

月荷端来药,轻声喊他:“落羽,把晚上的药吃了再睡。”

熟睡的人没有回应,微张着嘴呼吸。

月荷捏着他的脸颊往他嘴里喂药,谁知药片进了嘴里,又滑出来。

再塞,再滑。

几次后,月荷趁他含住药片时,赶紧捏住他的嘴巴。松手后,落羽皱皱眉头,药片又被吐了出来。

月荷:……

她抿抿唇,想到八点档电视剧里的喂药桥段,把药放进自己嘴巴,喝了口水,俯身吻上落羽由于高烧滚烫的唇。

还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张嘴吃进去了。吞咽后,还勾着她舌尖咬了一口!

她当然要反咬回去!

好滑好软,有点热,像温水浸过的梅香奶冻。

落羽呜呜低吟,月荷才意犹未尽地在他唇畔舔了一口,放开人。

低头便看到落羽湿亮红肿的唇,小幅度翕动着加速吐息换气,她不禁老脸一红。

月荷又用同样的办法喂他吃饭,中间落羽醒过一次,半垂的眼睫下,眼神迷瞪瞪的,似乎还将她认作了白虎,手扶着她的头,轻轻在她后脑勺挠了挠。

唔——

好、好舒服!

之前她拟态时,被落羽这么挠着,就像被抓取了灵魂一样,舒服得要死。

为什么现在还会这样。

月荷托着落羽的后颈,忍不住更深地吻他,品尝他的味道。想夺取他的一切,他的呼吸、唾液、信息素的香甜,在他浑身上下做满标记,向所有人宣告主权。

恢复人形,还会残留拟态时的情绪影响吗。

落羽半睁着迷蒙的眼睛,有些费力地回应她的吻,口腔中充满深海信息素的味道。他有些糊涂地想,白虎形态的月荷明明不方便亲吻,怎么、怎么还是会被亲得快窒息呀……

他挪动着腿,想避开被子的阻碍,贴上月荷。他得主动点。他还没忘记。

脚刚伸出被子碰到熟悉的温度,就被一双手抓住,骤然塞了回去。

几次之后,都不能如意,嘴巴又被堵着亲,只能发出“唔唔”的不成字句的声音。

良久,月荷在走火之前放开落羽,再次把他伸出被子的脚按回去:“着凉了。”

落羽半开的睡眼瞪大了些,迷离的视线直愣愣地看着月荷,半晌吸吸鼻子,颇为委屈道:“我要靠你近一些,要靠你近一些的。”

“那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睡。”

月荷收拾好,掀开被子躺下,落羽立刻贴过来。

而且、而且月荷发现了,这人还保持着在笼子里的习惯,他侧着身,一条腿勾着她的腰,一只手搂着她的颈,头抵着她的下巴,这才沉沉睡过去。

这睡姿还真是。像为了方便她能随时欺负他准备似的。

月荷让他撩的浑身冒火,嫩脸通黄,又唾弃自己不分场合的色心,简直不是人。

她扭过身,背对着落羽,这人感受到她的动作,立即贴得更近,反倒更方便了他。

月荷有苦难言,熬到半夜困意才慢慢袭来,合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落羽人虽然还没醒,但烧退去许多,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月荷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下床-

许玲枝刚关上门,就让落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