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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会沾到对方信息素。

他都快怀疑自己鼻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天色渐暗,晚霞的余晖和夜的墨色在天幕交织。

“我有个办法。”暗色的光线叫人看不清月荷的神色,她的语气却足够蛊惑。

月荷把落羽抱到自己腿上,他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目露慌乱:“上将,司机,司机还在前面。”

“怎么?”月荷挑眉。

“回去,回去好不好,”这实在太挑战落羽心理极限,就算有挡板,也只能保证看不到,谁能保证完全听不到? “要不去酒店。”他由衷希望。

“你以为我要和你做.吗?”月荷轻笑,“我只是想给你咬个临时标记,盖掉那股难闻的味道。原来你更想做. ?”

她说的这样坦荡,反衬得落羽满脑废料。

落羽面上爆红,立马摇头:“我不想。”

“那、那就咬一下……”落羽答应。

“靠近点。”

落羽侧过颈,听话地将后颈腺体靠近月荷时,女人一手搂着青年的腰,一手灵巧地打开他的皮带扣。

落羽腺体被咬住注入信息素的同时,感受到那双探入的手,如迷蒙惊醒的驯鹿,乌黑的眼睛很快浮上雾气。

喉咙中的破音正要控制不住滑出,率先被月荷捂住嘴,脑袋咚地撞在挡板上。

落羽咬紧唇,带着泪意的黑眸满是控诉,女人低头吻上他,暗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比起在家,月荷这次甚至算是温和,但车内不仅有司机,月荷还打开了一点车窗,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致提醒着当下的场合,这给落羽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他精神和身体都紧绷着。

快到家时,月荷才放过他,他几乎脱力地靠趴在她怀里,又耻于发出声音,只敢闷闷呜咽。

月荷举着那只原本捂着他嘴的手,后来这只手,半只手掌都含在落羽嘴里堵着他以免出声。

女人清冷的声音多了餍.足的余热:“你看,让你咬的都是口水。”

听起来实在是意有所指。

落羽耳尖赤红,他勉力直起身,抽出纸巾捧着月荷的手给她擦。眼里还兜着泪,睫毛一颤,大颗玉珠子似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吧嗒吧嗒砸在女人手心。

惯会这样骗人心疼。月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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