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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中还有会画画的,画的自然不是雪辞平时的样子。

大部分表情都不太……严肃,衣襟敞开,双眼迷离的居多。

一张要卖到二两银子。

有天,有人把画不小心落在了雪辞面前,雪辞愣了愣,讶然盯过去。

对方被勾得魂都快没了,呆呆看着脸片刻,羞愧地将画收起来,跟雪辞道歉。

谢乔司知道后,把那人教训了一顿,将画全都高价回收过来。

“放心,都被我销毁了。”

雪辞信任道:“谢谢。”

至于销没销毁,全凭谢乔司一张嘴。

和离后的日子里雪辞也没闲着,他不爱回家,一方面是躲着秦无臻,一方面为以后去江南找秦灼做准备工作。

谢乔司在郊区山上有个马场,雪辞提出想要学骑马后,谢乔司爽快地带着他去了马场。

马场的味道不算好闻,雪辞一开始有些嫌弃,但见到小马后立刻就不愿意走了,顺着马槽挨个摸头。

马厩中有不少秉性不羁的马,平日旁人一触碰就要发疯。

然而被雪辞摸得乖顺的,跟条狗没区别了。

谢乔司啧了声。

没出息的样子。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

没想到马看起来比电视剧里的更乖,原本要骑马的雪辞光是撸马就撸了半天。

谢乔司到最后都吃醋了:“我的头发更顺,要不要也这么默默我?”

雪辞当做没听见,换话题:“我要学骑马了。”

谢乔司求摸失败,无奈笑了声。

雪辞从来没骑过马,他找来一匹温驯的白马,体型不大。

雪辞上去后,后背很快就抵上一个滚烫的热源。

他惊讶回头,谢乔司怕他误会,解释:“你是初学者,我先带着你骑两圈。”

电视剧里好像也是这么演的。

雪辞“哦”了声,放松警惕。

骑马是谢乔司的强项,他手掌中的薄茧也是拿缰绳才磨砺出来的。

看着清瘦高大的男人,却轻易掌控住缰绳,稳稳让马来回在附近的草坪上走了一圈。

雪辞被晃得有点晕,他没想到马背上这么硬,磨得大腿很不舒服。

下意识往身后人怀里靠。

靠到别人身上稍微没那么晕了,就是谢乔司身上也挺烫的。

谢乔司默许了他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呼吸却突然重了许多。

雪辞觉得可能是被自己压得喘不上气,他稍微往前挪了些,努力保持着平衡,身后人却突然凑到他耳边,开口来了句——

“前段时间有一对被捉奸,就是在马背上。”

雪辞肩膀颤了颤,尴尬地脊背都弓了下,耳垂迅速染上粉。

他不知道谢乔司为何突然提这个,也不好不回应,小声“哦”了声。

“光天化日,也是不害臊。”谢乔司突然轻笑了声,嗓音低哑,“不过马背上确实刺激。”

“你知道为什么吗?”

雪辞垂着眼睛,脸颊被这些听起来奇奇怪怪的话弄得很烫。

“……不知道。”

“马跑起来会很颠,起伏很大,无法确定下个动作是深还是浅。”

谢乔司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雪辞就像在他面前故意说这种话。

最后还装作好心道:“不过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

“马鬃的毛很硬,你若是没穿裤子坐在上面,肯定会被磨破皮。”

“如果真要那样,我肯定会把你抱到我腿上,不让你沾到马。”

谢乔司呼吸变重,嗓子干痒,浑身烫得厉害。

就算他把雪辞抱在怀里,马鬃也会被打湿吧。

到时候会变得都是湿漉漉的香甜的黏水。

他压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此时雪辞就在他怀里,靠得那么近,又被自己想象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