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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课表没课,不能来找你?”

傅炀本是打算过来找雪辞一起吃晚饭,没想到中途就亲上了。

这也不能怪他。

是宋雪辞嘴巴太甜。

他再次朝宋雪辞看,终于察觉到那张漂亮脸蛋上有几分羞恼。

在生气?

不愿意让他亲?跟前男友还有感情?

傅炀眼皮一跳,意识到宋雪辞可能跟前任做过许多亲密的事情后,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当然,他也不可能直接开口去问。

“你饿不饿?”大少爷语气软下来,又带着几分生硬,“我餐厅订好了,那家我自己经常去,味道还行。”

换作平时,他不会说后面这句话,好像在故意找话讨好似的。

幸好雪辞没说什么,垂着眼睫跟着他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不说话。

雪辞始终比他慢半拍。

傅炀察觉到不对劲,谁家谈恋爱不并排走?他侧过身,想开口让雪辞跟上来,不知想到什么,自己停下脚步,等着雪辞跟上。

餐厅离雪辞不远,装修风格很中式,环境清幽。

雪辞吃完饭还喂了餐厅那几条锦鲤,心情自然愉悦,对傅炀也有好脸色了。

傅炀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鱼饵,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成了个伺候人的。他的注意力都在雪辞身上,视线在那截手腕上一闪而过。

红绳,眼熟。

像是想到什么,傅炀脸色突然变差。

都分手了还跟前任带着一样的红绳。

搞什么。

雪辞蹲在池边看金鱼吃饲料,脸颊也学着鱼那样一鼓一鼓。

小小的一只。

眼看着鱼饵没了,他也没抬眼,照例伸手。

结果掌心一重——

手里多了个手表。

雪辞愣了愣:“给我这个干什么?”

傅炀用下颌线对着他:“红绳太丑。”

配不上你。

后面这句没说,雪辞自然以为是金主嫌弃自己过于穷酸,在听到11对这支手表的报价后,默默收好,怕掉到水池里。

傅炀这才继续递鱼饵。

天色渐渐暗下来。

雪辞起身:“我想回学校了。”

傅炀看了眼时间,才七点。

眉宇间带着意犹未尽,不过他也不肯说自己沉迷于约会,漫不经心“哦”了声,就开车把人送回去。

雪辞回到宿舍,把作业补完,洗了澡,跟几个室友聊天,大概到十点的时候,才想起看手机。

傅炀在八点时给他发了条微信。

【在?】

之后八点半的时候似乎还发了什么,不过被撤回了。

九点又撤回一条。

九点四十五又撤回一条。

雪辞不解,但他跟金主并不需要知心。

敷衍回了一条:【在的。】

那头秒回:【跟前男友在聊天?】

雪辞:“?”

他老老实实回了句:【在写作业。】

傅炀:【什么作业写了三个小时?】

雪辞:【高数。】

傅炀:【很难?】

过于挑衅的语气让雪辞这个认真写作业的格外不满。

他当作没看到消息,退出微信。

隔了两分钟,傅炀的消息弹出来:【又去写作业了?你发我,我帮你做。】

雪辞:“?”

不是他刻板印象,傅炀那模样实在不像个会乖乖学习的。

金主要求,他按照人设照做,随便对着几道题拍照发过去。

没想到那头很快也发过来。

是平板上的截图,字迹清晰,重点部分下面还划了红线。

雪辞瞪大眼睛。

对傅炀的印象稍微改观了。

之后几天,他每次遇到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