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回默默把卫衣两侧的帽绳拽得更紧了些,帽子皱皱巴巴攒成一个团,挡在后颈。
其实没那么夸张,他只是用了r型代素,又不是注射了什么生化药品,怎么可能几百米外都能闻见?
信息素是浓了些,但应该在可忍受范围内。
景樾面色不霁,主动提起:“你现在无法控制信息素,实在不行就像上次那样贴两张。”
omega的甜葡萄味道再次激发alpha的占有欲,景樾心里蹦出一个毫不讲理的念头——季回的信息素只能给他一个人闻。
或许他该给季回一个标记,那样季回的腺体里就会充满红酒信息素,好让所有人知道,这个omega早已有了自己的alpha。
季回没说什么,乖乖打开书包,从里面掏出一张新的隔离贴,动作熟练地撕开塑料胶层,覆在旧隔离贴上。
两张隔离贴阻隔,甜葡萄气味果然淡了许多。
景樾脸色也缓和不少。
他们去了大学时常去的餐厅,吃完饭,景樾又去隔壁甜品店买了一盒黑森林蛋糕。
启动车子前,他不经意询问:“要不要搬来我家?”
季回心里一惊,而后语气生硬地拒绝:“不、不了,公寓半年起租,我已经交过房租了。”
“好。”
景樾手指一拨,车子打了左转向,慢慢起步。
他愿意再等等,舟大实验室已经落成启动,试验终于可以往下进行,未来一段时间他会很忙,可能没法照顾季回。
最好是试验成功时,季回也终于想明白,婚礼要放在庆功宴前面,这样季回就能以他家人的身份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