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樾用力一捏,季回便只能高仰起头颅,大张着双唇。
喉间那声痛哼被滚烫的舌尖顶回去,景樾俯低身体,不断变换着方向从含不紧的唇缝中进出,他将自己的津液推进,又勾着对方的味道给与自己弥补。
城防失守,关隘沦陷,不过一秒钟。
景樾的动作太过粗暴,季回下唇挨了几口,久未经历甘霖的干涸地骤然迎来暴雨,勾着深处的热流一波波上涌,意识正在拼命剥离身体。
昏昏沉沉间,他想,落下来的怎么不是拳头?
“季回?季回?怎么不说话了?”
这种时候,方清雨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季回身子猛地一僵,终于想起自己手中还捏着一个电话没挂。
他动了动,却被景樾强横地捉住两只手腕压在胸前。
景樾步步紧逼,季回节节败退,到最后被死死抵在玄关柜上。
不知碰到哪里,“叮”的一声后,一道熟悉的前奏在季回耳边响起。
《the first love》。
“季回?”电话那边方清雨还在询问,“人呢?”
季回又无声挣了几下,可一旦有动作,便被景樾立刻压回去。
他急促喘息起来,顺从地放松身体,动了动舌尖,与景樾的轻轻勾在一起,希望已经失去理智的alpha能将他放开。
讨好立时便起了效用,景樾从居高临下的姿势撤退,撕咬也变作缓慢的磋磨,有一下没一下嘬着季回唇角的软肉,发出暧昧的水声。
但不够……远远不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