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不起。
康熙一头黑线,大过年的,这人就不能稳重些吗?
佟安宁再次看了看头顶的吊灯,默默地用帕子遮住了鼻子,从小到大,她的鼻子特别灵,明显闻出殿内多了一股异味。
想了想,她示意珍珠俯身,小声问了一下。
珍珠摇头,殿内除了龙涎香、各家娘娘小主的脂粉香、酒肉饭菜的味道,她没有闻到刺鼻的味道。
佟安宁抽了抽鼻子,看了看周围,殿内装饰的十分喜庆,也没有闻到有奇怪东西烧糊的味道。
收回视线时,忽然发现头顶的玻璃吊灯有一处暗了,眸光微沉,心里叹了口气,扯了扯佟嬷嬷的袖子,然后附在她耳边说了声。
佟嬷嬷面色微怔,很快就反应过来,向她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见佟嬷嬷离开,佟安宁稍微松了口气,继续无聊地捡着桌上的菜吃,不知过了多久,闻着鼻端越发刺鼻的味道,忽而胃部一阵痉挛,扑在桌子上干呕出声。
“哕~”
“呕~”